把這礙眼的家夥踢掉。
高軍很心動,眉頭情不自禁檸成“川”字,“再等等,如果他夠聰明,就不會亂來,如果不夠聰明,那就隻能送他去重新投胎。”
“阿嚏!”走出電梯的雅博打了個噴嚏,眼角發澀,揉了揉鼻子,剛好將前台服務人員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他還很自來熟的招招手,快步走出門去,在安保人員嫌棄目光中,鑽進別克小轎車中,這沒人了,臉色就一下子陰沉起來,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法克!法克!法克!”
北美人群三連罵。
一定要將這消息上報上去,並且深查巴倫圖背後到底有沒有高軍的影子。
他轟了下油門離開,可不知道的是,在他走的時候,那背後的俄羅斯裔安保人員眼神裏帶著點戲謔,壓著耳麥,“頭兒,他走了,我已經在他車底下安裝好了竊聽器。”
“хорошо!還有,你去查查,他來酒店見了誰。”耳麥那頭傳來聲讚歎的俄語,聲音很粗狂。
這俄羅斯人投資建的阿斯馬拉大酒店,能沒有點別的背景嗎?
…
在拉斯·戴維塔·達姆圖西側。
厄立特裏亞執行宮在這裏,幾層法式小洋樓,門口雖然用水衝過,但還能清晰可見血漬。
阿布索倫.菲茨薑站在曾經屬於總統的辦公室,俯瞰整個阿斯馬拉,手上叼著根香煙,滿是溝壑的臉龐也在微微抽搐,眼神中有慶幸、開心、也有瘋狂和一絲絲後悔。
他擔任厄立特裏亞陸軍總司令已經超過20年,他見證了這個國家的重生,也參加過所有戰爭,別人都認為他是總統的死忠派,但就在所有人這種想法中,他變成了背叛者。
阿布索倫忘不掉他帶人衝勁辦公室時,總統那滿是愕然的表情。
“你是在後悔嗎?先生?”一聲歎息聲,打破了阿布索倫的出神,他手一抖,那煙頭也恰好燒光,著的手生疼,一回頭,就看到陸軍參謀長巴迪.康斯.托克站在後麵。
這位先生,身高剛好到阿布索倫的胸口,大約161左右,現在卻是這個國家的實權人物之一。
阿布索倫見到他,眉頭一皺,很不爽,語氣生硬,“我隻是在出神而已。”
兩個人見的齷齪一時半夥說不完,簡單來說,對方把他拉進了一個騙局,這一切,都是為了幕後實際者的利益,為了把他騙進來,對方布了6年的局!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將軍,失敗者才去回味過去,我們是成功者,我們應該向前看,我知道我騙了你,但你也得感謝我,如果沒有我,你恐怕永遠都隻是一個配角。”巴迪一點都不在意對方的語氣,還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對方,輕輕碰了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開好戶頭,等著美金打進來。”
阿布索倫沉下臉,緊接著豁然抬頭,盯著巴迪,“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那個軸礦可以屬於你們,但是厄立特裏亞不能亂,我也不允許他混亂。”
巴迪眨了下眼,看著對方,臉色一肅,但又突然一揚,“當然,現在你是這個國家的掌控者,你的意誌就是這個國家的未來,而且,我還能幫你聯係武器商人,他們很樂意為你提供廉價又實用的裝備。”
“我有主見,巴迪先生。”阿布索倫打斷了對方的話,重複一遍,“我不是白癡。”
巴迪一愣,然後聳聳肩抬起酒杯一飲而盡後,輕輕把就被放在桌子上後,就告辭了,這一轉身,臉色陰沉,宛如一隻鬣狗,冒著凶光。
“天真的白癡!”
你有主見?
你說了算?
可…你隻是傀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