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菲亞趕忙點頭,招呼人就送傷員去醫院,還有那個被彼得打暈的。
“我想,你們接到的命令是配合我行動,不過,你看到了,普林斯曼先生受傷了,現在,受他委托,我管轄你們,沒錯吧。”高軍眼睛看向唯一還站著的信號旗士兵說道。
他雖然骨頭硬,但普林斯曼可剛剛拖出去,他要是拒絕…餘光瞥了眼彼得的肘部,這家夥的力道很重,自己戰友可是很能抗的人,都被打暈了,要是打在自己腦袋上。他一冷顫抖,有點不寒而栗。
咕嚕。
吞了口唾沫,識時務者為俊傑,連忙點頭,“我會將命令傳達給其他人。”
高軍點點頭,很滿意,“那我下午兩點在酒店等你們。”
說完就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那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的,腦袋裏還渾渾噩噩。
“老板,這件事,會不會鬧得很大?”彼得皺著眉頭問。
這要是跟俄佬發生衝突,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厄立特裏亞,他們需要我幫他們拿到想要的,為了一個少校?你覺得,他們會翻臉嗎?”
“可…要是等以後呢?”
老毛子又不是沒翻舊賬的習慣。
高軍一頓,“那我就得表現出更有價值。”
隻有表現出價值了,老板才不會幹掉你。
高軍是那種我既然已經跟俄佬混在一起了,那也不藏著掖著了,有錢大家一起賺,毛子是衝突了點,但不蠢,如果為了個少校把事情鬧大,誰都不好看。
彼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
阿斯馬拉醫院。
菲拉列特黑著臉,看著麵前坐在輪椅上的普林斯曼,咬著牙。
幸虧左輪的子彈卡在其大腿肌肉上,沒有鑽進骨頭裏,要不然就沒有那麼好取出來了,不過,醫生說,這傷最起碼也要有幾個月才能完全養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跟我說,最好說實話。”
普林斯曼也不是那種會嚼舌根的人,他隻是低著頭,悶聲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氣的菲拉列特差點背過氣去,翻著白眼,自己給自己掐人中才回過神來,但還是指著對方,眼神陰冷,“你這是在對抗司令部的命令,你知不知道,你會上軍事法庭。”
“我…”普林斯曼豁然抬起頭,想要給自己解釋,但緊接著就歎了口氣,低著頭不說話。
菲拉列特跟他也是好友,自然也不希望對方被逮進去,他皺著眉頭想了下,然後又鬆開了,“我好想想明白一點,他其實已經不追究了。”
“什麼意思?”普林斯曼抬頭詫異的問。
“他給你一槍無非就是告訴你,他比你重要,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司令部會偏向他,這是他的底氣,但同樣他強行接收信號旗,也是一種過分的態度,這是把理由讓給你,他不想跟我們發生衝突,你隻不過是個倒黴蛋而已。”
被菲拉列特這麼一說,他頓時恍然大悟,但也有點臉黑。
“那現在怎麼辦?”
“讓你手底下的人好好聽他的,可千萬不要胡來,等會要是把他們送去找死,那就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