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蘇燕正怒氣衝衝站在我的麵前,“好啊,學會了離家出走了,我再也不管你了,走,我把你送到你媽那裏去!”
蘇燕眼睛通紅,估計一夜也沒有睡好。她過來拉我的手,我哭了。
“慫蛋,這麼大了還哭!”她像哄孩子一樣給我擦著眼淚。
“好了,吃了早點上學去吧!”我一甩她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還沒有完了?”
“你跟徐輝分手,我就回家。”我斬釘截鐵地說。
蘇燕笑了,“你住我家還跟我談條件,我跟誰好是我的事,與你回不回家沒有關係。”
我回過頭去就要走,蘇燕攔住了我。
“好,這回聽你的,你可答應我,以後別離家出走。”她使勁掐了我一把,“有你這個大帥哥日夜陪著,不要別的男人也行。偉哥,咱起駕回宮吧!”
我一個趔趄想要跌倒,蘇燕扶了我一把,摸了摸我的額頭。
“壞了,發燒了,上醫院吧!”我們又去了以前去的那個診所。
正巧還是大胸姐值班。大胸姐新燙的頭發披在肩上,別有一番風韻。蘇燕、許晴、巴路路她們都是大美女,她們的美是一種單一的美,是美貌與青春的折合體。大胸姐的美是一種美貌與成熟的美,是真正女人的美!
大胸姐笑靨如花,問我哪裏不舒服,我有點暈了。
大胸姐拿出溫度表給我量體溫,我裝著抬不起胳膊,讓大胸姐給我夾溫度表。蘇燕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從大胸姐手裏接過溫度表,撩起我的衣服,給我夾好,在我的胸口上使勁擰了一下。
我禁不住“啊”地叫出聲來。
“哎吆,你要謀害親夫啊!”蘇燕又打了我一下。
大胸姐看了看溫度表,說我發燒到三十八度半,需要輸液。
我躺在病床上,心裏一陣陣的迷糊。經過一夜的折騰,我的身體有點虛脫了。
大胸姐很溫柔給我輸上液,還問我疼不疼,我癡癡地看著她,好像什麼也忘記了。
我讓蘇燕回去上學,蘇燕要照顧我。我說我是一個大人了,自己在這裏輸液就行。再說快期中考試了,不能倆人都耽誤了。
蘇燕見我說得有理,給我留下錢,就回去上學了。
診所裏不是很忙,隻有幾個人匆匆忙忙來買藥。
我哼哼了幾聲,大胸姐便走到我的床邊,問我怎麼了。我說手有點漲得疼,大胸姐彎下腰給我輕輕地揉著。
裏邊紅色內內清晰可見,深深的溝溝在流動,白白的山巒起伏跌宕,激蕩著青春期少年不安分的心房!
我舔了舔發幹的嘴唇,竟然有了生理上的反應。我麵赤耳熱,手禁不住摸向她的胸。
“大夫,買藥。”大胸姐抬起了身子,我的手也被碰到了床上。大胸姐看了我一眼,便去給病人拿藥了。
我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我告誡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了,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我向大胸姐要她的手機號、微信號、qq號,,她隻給了我手機號,其他的不給。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你這個小屁孩太壞。
我臉紅了,也無語了。
我出了診所的門口,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了李龍!
他的後麵跟著兩個人,一看就是混社會的,頭發弄得不成人形,站也沒有個站相,一根退始終在哆嗦著。李龍的近況我也略知一二。被我攥了蛋蛋之後,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又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他爸爸也不是善茬,多次到學校裏鬧,要求賠償並且要開除我。學校說我又沒有家長,這是在外麵打的架,學校沒有責任。至於開除我,事情要調查清楚,誰的責任誰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