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青依偎在我的懷裏,神色有些迷離,她含情脈脈對我說:“張偉,你知道嗎?從那一天我就看出你是一個有擔當,負責任的男人,這輩子我跟定你了。”我說:“我也很色的,恐怕辜負了你的心意。”
“不許你壞!”她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好香啊!”我用嘴唇吮吸著她的手指。她用雙手緩緩地撫摸著我,她竟然哭了。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覺得心裏也不是滋味。
“張偉,你知道嗎?李森離開我,我死的念頭都有。我簡直要瘋了,我那時候真想殺了他。那天跟你在一起,我又覺得心活過來了。我真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日夜不分離。可是……”她的目光暗淡下來了。
我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
“小青,我是真心愛你的。我覺得年齡不成問題。等我掙了錢,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到家的。”
幸福和浪漫彌漫在整個車裏,在輕風細語中我們沐浴著愛的洗禮。
我的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肌膚,在她的身上激蕩著原始的欲望和年輕的情懷。我們的肉體與靈魂交融在一起,呐喊和呻吟奏出一曲和諧的歌。我們享受縱情給我們帶來的疲憊和愉悅的感覺,這時候,真願意時光靜止,讓這份溫馨和浪漫永存心間!
我們緊緊地靠在一起,劉小青的眼裏還是滿滿的期待。我草,不會來個回馬槍吧?
劉小青趴在座位上,屁股翹得很高。我明白了,劉小青真是浪漫,換個花樣,找個刺激,真爽!
我又跨馬征殺,爽的我連喊帶叫,又掐又擰。
我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又湊過來了,我往後退著,恐懼的對她說:“寶貝,不會再來一次吧!”她打了我一下,說:“傻樣,我們回去吧!”
我問劉小青,“寶貝,你怎麼光玩車震?”她甩了甩秀發,側著頭問我,“不好嗎?”我搖了搖頭說:“不好,不如在床上舒服。”她伸過手來,狠狠地擰著我,“說,跟誰在床上幹過?”我大叫起來,“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
到了東城,我突然看見徐輝和李森在一起,他們急匆匆地穿過路口,走進了一家歌廳。我認識這家歌廳,就是我在裏邊打過架的鑽石人生ktv歌廳。
我問劉小青,李森認識徐輝嗎?
“他們是表兄弟,徐輝的爸爸是李森的舅。”怪不得李森也在社會上有的混,有他舅給他做靠山。我忽然想起一個人,問劉小青,“你知道一個叫琪琪的小女孩嗎?”
“你認識的女孩還不少呢,”劉小青酸酸的說:“你打聽人家幹嗎?
“寶貝,我隻是問問你,我們隻見過一麵。”我把手伸過去拍了拍她的肩頭。
“琪琪是李森的親妹妹,怎麼打聽到心裏高興了吧,我這裏還有琪琪的手機號呢,要嗎?”劉小青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腦袋。
劉小青隻能把車開在我住的小區附近。她遞給我一千塊錢,讓我花。我怎麼也不要,我說要了你的錢,好像我吃軟飯,你養小白臉一樣。劉小青硬塞給了我,拿著吧,買個褲頭,褲頭都是爛的。
我把錢存到了我的卡上,這個錢不能讓蘇燕知道,她知道了,肯定追問錢的來路,那我就死定了。
回到家裏,蘇燕今天回來的,有點意外的早。她見到我,趴到我的懷裏,嚶嚶的哭起來。
我問她,不會是讓徐輝給拋棄了吧?
她抬起頭,對我說:“張偉,你心理怎麼這麼陰暗呢?你咋不往好處想呢?告訴你,我跟徐輝好著呢!”
“你這是又為什麼哭呢?有人欺負你?”我不解的問。
“我媽媽生病住院了,”說著又哭起來。
“阿姨得的什麼病,要緊嗎?”我也有些著急了。
“肺癌,醫生說頂多活半年。”
蘇燕的媽媽是個很好的人,跟我媽媽差不多的歲數,小的時候,有好吃東西,就給我和蘇燕一人一半。他們老兩口不跟蘇燕住在一起,他們有另外一套房子,也在這一個小區。
我說現在去醫院看看阿姨,蘇燕搖搖頭,說明天兩個人一塊去。
我們坐在沙發上很長時間沒有說話,蘇燕把頭靠在我的懷裏,不停地抽泣。我的心裏也是很酸楚,我的親人都遠離了我,隻有我自己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裏。蘇燕也麵臨著同自己最親近的人的生死訣別,她的心裏何其痛哭。
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麵對麵坐著了,我忽然把思緒拉回到一個紮著小辮往前奔跑的小姑娘,後麵跟著一個哭著小男孩,他嘴裏含糊不清地喊著:“還給我的小汽車!”
我笑了,蘇燕抬起頭,“張偉,你幸災樂禍?”我急忙解釋,“我想起了我們的小時候。”蘇燕往我懷裏靠了靠,對我說:“對不起,張偉,我惹你生氣了。”我動情的對她說:“蘇燕,隻要你高興,你怎麼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