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絕情!
她沒有再看我,一瘸一拐的向外麵走去。
我在後麵喊著她的名字追了過去。
外麵下著大雪,給灰暗的世界披上了銀裝。路燈在白雪映襯下發出慘淡的光芒,天地籠罩在一片雲霧之中。
路上行人稀少,隻是偶爾的過去一輛汽車。
許晴的身影被拉的很長,顯得那麼孤獨淒涼。我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痛,眼淚隻想掉下來。
我追上去拉她的胳膊,她好像見到了鬼一樣,大聲喊著:“別碰我,給我滾!”
我上去抱住了她,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動,我對她說:“許晴,你為什麼跑?你為什麼幹小姐?”
許晴像瘋了一樣,使勁地打著我,嘴裏還罵著我,“張偉,你是什麼東西?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願意做小姐,我快樂,我滿足,我是一個浪女人,我離不了男人。”
她喊著、哭著、打著,最後癱軟在我的懷裏。
雪,越下越大,我們的身體靜止在這個銀白色的世界裏。她在我的懷裏嚶嚶地哭著,雙肩在不停地抖動。
此刻,我真想讓這個世界永恒,讓白雪埋葬這個世界上的苦難和醜惡。
對於許晴,也許是我們的命運相似,也許是我們同病相憐,我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我知道我不能改變她的命運,但是我不能忍受她在我眼前的墮落。這大概就是人性的弱點:自欺欺人,對任何事情抱有僥幸心理。
她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她靠在我的懷裏,我不敢打擾她。她的身體和心理太疲勞了,她需要一個真心喜歡她的男人來陪。
她抬起頭,看著我,強咬著嘴唇,掙脫我的懷抱,就要走。
我拉住了她,問她:“許晴,上哪兒去?”
“回家。”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追上去想攙著她,她甩著胳膊不讓我攙扶。我隻好跟在她的後麵隨著她走。
到了她住的的地方,她拿出鑰匙開了門,接著又把門關上。我在大門外邊輕聲呼喊她的名字,唯恐驚動周圍的鄰居。許晴推開屋門,探出頭,對我說:“別浪叫喚,大門沒鎖。”
我輕手輕腳像做賊一樣溜進許晴的屋裏。許晴已經脫下濕漉漉的外套,隻穿著一個粉紅色的內衣。我往喉嚨裏咽了一口唾沫,卻忍不住還是往她的胸部乜斜著眼睛看。
許晴過來打了一下我的腦袋,“瞅啥啊,還不把外邊的衣服脫下來。”
屋裏太冷,我脫光了衣服鑽進她的被窩裏。許晴白了我一眼說:“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我趴在被窩裏,欣賞著許晴婀娜的身姿。都說是燈下觀美人,此話一點不假。
許晴長得很白,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黑黝黝長發披在肩上,顯得時尚性感。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俊美挺拔,令多少男人想入非非,垂涎三尺!
許晴看著我色色的樣子被我氣笑了。這時,我恨不得許晴快到我的被窩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