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帥帥回過頭去就要跑,我舉起鋼管朝著他的後背打過去,他來了一個狗啃屎。
我的弟兄們過來,對他是拳打腳踢。他滿臉是血,想動也動不了。我走了過去,用腳踩著他的腦袋對他說:“高帥帥,這是對你的一個警告,你回去可以告訴徐輝和柳雪兒,讓他們有本事弄死我,可是你小子也得小心點。”
高帥帥含糊不清的說:“張偉,以後咱們是好哥們,我再也不跟著徐輝混了。”我用鋼管敲著他的腦袋,冷笑著說:“算你小子明白!”
我看見嚴曉寒心裏就有氣,這小子曾經跟許晴同居過。我走到他的跟前,圍著他轉了三圈。這小子瞪著驚恐的眼睛,不知所措。
我走到他的跟前,抓住他的衣服領子,左右開弓,打在他的臉上,一會兒他的臉成了紫茄子,最後,又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這時候聽到外邊警車響,孫一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對我說:“台球廳的老板可能報了警,我們怎麼辦?”
我對孫一鬆說:“從這個裏屋穿過去,外頭有個小院牆,爬出這個小院牆就是大街。”
我領著弟兄們跑出了台球廳,高帥帥他們在我們後邊跟著。
我們到了大街上,也就是吃晚飯的時候,我對弟兄們說:“今天我請客,弟兄們,走!”
許晴兩天沒有來上課了,這兩天,郭靜雲心裏也很煩躁,看著心神不寧的。
課間的時候,胖子湊過來了,對我說:“張偉,你知道咱媳婦,這幾天為什麼沒來?”
我知道胖子指的是許晴,我問他,你小子又冒什麼壞水?胖子還不樂意了,對我說:“張偉,不願意聽正好,我還不願意說。”說著扭過身子就要走,巴路路在旁邊,伸過手來擰住他的耳朵。
“你說不說,淨逼事。”巴路路爆起粗口比男生還厲害。
胖子這次老實了,揉著耳朵,小聲罵道:“浪逼,我操死你!”
我們三個腦袋湊到了一塊,胖子說:“昨天晚上,我表哥去我們家吃飯,說許晴進了派出所了。”
我心頭一震,問胖子為什麼?巴路路白了我一眼,說:“提起許晴這個賤人,就賊眼放光。”我也不理會巴路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胖子。
胖子更是壓低了聲音,對我們說:“許晴在高級會所了淫亂,讓派出所抓了個正著。什麼罪咱也不清楚,估計現在還在派出所了。”
我心裏真不是滋味,假如讓學校裏開除了,她該怎麼辦呢?我知道,上學,考大學是許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開除了她,就等於毀滅了她。
巴路路聽了高興地不得了,舉著手,耶耶的不停。我還不敢在巴路路麵前表現出什麼來,我走出了教室。
我到了郭靜雲的辦公室,她自己把腿放在桌子上,正悠閑自樂的喝著水。我叫了一聲“郭老師。”
郭靜雲看到是我,高興了,指了指腿,我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過去給她捶腿。
我問郭靜雲,許晴怎麼了,郭靜雲變得嚴肅了,她說:“這次麻煩了,現在正是春季嚴打,在風口浪尖上,許晴這個事小不了。當然了,這種事情也全憑人辦,說大就大,說小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