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燕推門進來了,看到我傷感的樣子,癟了癟嘴說:“偉哥哥,真哭了,讓姐姐抱抱!”
我趴在她的懷裏哭了起來。
蘇燕對我說:“張偉,別不要臉了,恨不得天下的小姑娘都到你的懷裏去,走一個還要死要活的。走,給我滾回去!”
沒想到,我真的病了,發燒到四十度。這幾天也是勞累奔波,又加上急火攻心所致。
把蘇燕可累壞了,又給我拿藥,又陪著我去輸液。
我到了大胸姐的診所裏,因為是夏天,長病的很少,診所裏冷冷清清的,隻有大胸姐自己值班。
我病的有些厲害,現在已經是六月,我還冷的披著外套。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病床上抬不起眼皮來。
大胸姐給我量體溫,一股香氣令我精神一震,大胸姐胸前的雙峰在我的眼前直晃悠。我的眼睛亮了,似乎是吃了興奮劑,又好像是回光返照,我的病好了大半。
輸上液,蘇燕在診所裏覺得無聊,就對我說:“張偉,你自己在這裏輸液行不?反正有值班的,我回去睡點覺。”
我心裏一陣竊喜,但是不能讓蘇燕看出來。我故意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對她說:“沒有良心,在這裏守我兩個小時都不行,你早回去要死呀?”
蘇燕站了起來,對我大聲說道:“就是感冒了,還在這裏跟我墨跡,我不伺候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胸姐坐在那裏也不說話,隻是低著頭笑。
我這才注意到大胸姐,上身穿著一個紅色的緊身小襖,下邊配了一條黑色的短裙,大腿像藕一樣粉白。粉嘟嘟的小腳丫穿在一個白色高跟的水晶涼鞋裏,腳指甲上還塗著褐色的指甲油。
她的上身,我都不敢看了,黑色的內衣緊緊地束著噴薄欲出的雙峰,顯得堅挺飽滿。
我的心跳加快了,小心髒似乎要蹦出體外。我受不了了,身體在顫抖。
大胸姐看到我這個樣子,俯下身子,問我怎麼樣了。她身上的香味,還有在我眼前顫抖的雙峰,我大聲高喊,“我要饞死了!”
她望著我,一臉的疑惑不解,她問我,“小屁孩還沒有吃飯嗎?”
我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對著她大聲喊道:“我要吃你的好好。”
我的話讓我的屁股挨了幾巴掌。
誰的年少不輕狂,誰的青春不浪漫?即使我們受再大的傷,我們也不在乎,擦擦臉上的淚水,繼續前行。
肖俊亭遇上了麻煩,他的小弟與慕夢涵的小弟發生了爭執,把慕夢涵的小弟打的住了院。他們兩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僵在了這裏。
肖俊亭派楊棟拿著錢去擺平這件事情,可是楊棟被人家打了回來,還放了狠話,這一次一定讓肖俊亭身敗名裂。
肖俊亭愁死了,雖然慕夢涵是個女人,但是手眼通天,城北開著五六家歌廳和高級會所。這些娛樂場所,說最火爆的就是慕夢涵的牛兒夜總會,雖說名字土點,但是她的夜總會的小姐都是高檔次的,還從俄羅斯弄了幾個外國娘們,使他們的夜總會聲名雀振。
慕夢涵不止如此,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隻是感情生活不太順利,她的丈夫牛兒長癌症死了,為了紀念她的丈夫,才叫的牛兒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