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我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我點上了一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我的主意已經拿定,我的仇一定要在開學前幾天清算。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我穿好了衣服,又把該帶的東西帶好。我打車到了滾石夜總會。
蘇燕去她爸爸那裏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打電話告訴了宋明明和孫一鬆,告訴他們到滾石夜總會集合。
我到了滾石,宋明明和孫一鬆已經在路邊等著了。他們害怕柳波的人認出來,都帶著墨鏡。
我跟他們回合後,也戴上了墨鏡。看到滾石,我的心裏就充滿仇恨,恨不得立即把柳波殺了。
我們到了大廳,領班的過來了,把我們領到了一個包間。我們也要了酒菜,三個人慢慢的喝著。
領班的過來了,問我們要小姐嗎?我搖了搖頭,從兜裏拿出了二百塊錢,放到了領班的手裏。領班的受寵若驚,嘴裏連聲說著謝謝。
我問他,柳波在哪兒?領班諂媚的笑著,點頭哈腰,他對我說:“我們老板今天在三樓請客,九點開始。”
我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多分鍾。我對領班的說,你下去吧,有事再招呼你。
宋明明對我說:“老大,我們要快刀斬亂麻,動作要快,給他致命的一擊,弄不死他,也得讓他想幾年。”
我點了點頭,對宋明明說的,深有同感,對柳波這樣的人,輕描淡寫,不痛不癢,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快到九點半了,應該是喝的最爽的時候。我又喝了一杯酒,穩了穩心神。柳波這個敵人過於強大,還在他的地盤,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我複仇的心就像燃燒的火焰,每時每刻都在激蕩著,每時每刻都要爆發。
我們到了三樓,三樓的包間也不少,隱隱約約傳來k歌的聲音。
我們不知道柳波在那個包間,正好一個服務員端著酒水走了過來,我攔住了她,問柳波在哪兒?
她滿腹狐疑的看著我,問找柳波幹什麼?還是宋明明的腦子快,他說是柳波的老鄉過來看望他,就是不知道柳波在那兒。
服務員對我們說在三樓的四號,就匆匆走了。我們到了四號包間,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把門踹開。
房間裏煙氣繚繞,柳波正跟幾個狐朋狗友在喝酒,他們的旁邊都坐著打扮妖豔的女人。
柳波正對著門口,他首先看到了我們。他反應真快,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他指著我,大聲喊著:“張偉,你太沒有禮貌了,不敲門就進來。”
我冷笑了一聲,說:“柳波,死到臨頭,還在矯情什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看到柳波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恐懼,他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我快步向前,從他的手裏奪過手機扔到一邊。
這時,一起跟他一起吃飯的朋友站了起來。他指著我說:“你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麼?”
孫一鬆走到那個人的跟前,舉起手來,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剛想發作,旁邊的一個客人把他拉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