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所愛的人朝秦暮楚,看著自己,心裏想的卻是別的女人,蘇燕也是如此。雖然,她喜歡我,但是對於我的風流成性也是深惡痛絕。提到慕夢涵,她更是敏感。
我佯裝著頭疼,蘇燕才不再問了。我是真的頭疼,讓橡膠棒打的不輕。甘虎也傷的很嚴重,腦袋上還有傷口。
我們兩個人住在一個病房裏。甘虎的爸爸媽媽也來了,他的媽媽看到甘虎就哭起來。他的爸爸坐在甘虎的對麵,很疼愛的看著他。
我感到我這裏有些淒涼,蘇燕跟老媽已經回家了。我想起了我的爸爸。爸爸比媽媽有耐心,我犯了錯誤,從來都不打我,總是把我犯錯誤的後果處理掉。我生了病,爸爸黑夜一宿不合眼,照顧著我,直到我好了,他才露出笑容。每次我生病住院,爸爸都瘦好幾斤。
爸爸是個很顧家的人,他愛我,也愛媽媽,極力的維護著這個家庭,可是,一旦外力破壞這個家庭,他會瘋狂,他會受不了,才做了讓他一輩子都不得翻身的事情。
想到爸爸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想我應該去看看爸爸了。
住了幾天院,我就出院了,我對蘇燕說:“蘇燕,我這幾天心裏有點煩,我回到自己的房子裏住幾天好嗎?”
蘇燕咬著嘴唇,抬起頭來,對我說:“張偉,你是不是怪我說你了,你在我這裏住吧,我以後當一個乖寶寶。”
我抱住了她,輕輕地對她說:“蘇燕,別想那麼多,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愛你!”
蘇燕擦了擦臉上的淚,使勁的點點頭。
我到了自己的房子裏,坐在了床上,想著慕夢涵的事情。哪怕有一點希望,我也不會放棄。
她太可憐了,在這裏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沒有一個人過問她,隻有別有用心的人,處心積慮的算計她。我對她,不能說是愛,但是我心裏卻很疼愛她,很喜歡她。她不是一個做作的女人,她敢愛敢恨,對她喜歡的人,她能付出真情,能為愛獻身。
我想到她自己在監獄裏,麵對著孤燈,徹夜難眠,也許淚水會浸濕被子。
我苦思冥想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我簡單的吃了早點,就到了學校裏,今天來的還挺早,來了沒有幾個學生。我發現許晴也來了,正在吃著早點。
我趴到她的桌子上看著她,她一邊吃著一邊玩著手機,她抬起頭來一看是我,用手打了我一下,說:“死張偉,也不說話,嚇死我了!”
我問她住在學校還習慣嗎?她搖了搖頭說:“就是太悶,太無聊。”她歎了一口氣說:“自己知足吧,能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
她忽然傷感起來,低著頭不說話。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覺得很疼她,我抓著她的手,對她說:“許晴,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接著又黯淡了,她撅著小嘴說:“你的蘇燕管得你那麼嚴,讓她看上還不把你吃了!”
我往上挺了挺胸脯,說:“許晴,你不用怕,我又不是她什麼人,我又不用她包養著。”
許晴激動的抓著我的手說:“張偉,你是個真男人!”
我苦笑了一下說:“許晴,還是盡量不讓她看見我跟你在一起。”
到了下午又是英語課,我又犯了愁,留下的作業可怎麼辦呢?我不好意思去問秦楠了。我想抄抄巴路路的作業,巴路路麻煩的想吃人,大概是月經不調吧。
我心問問許晴,我又一想,巴路路還不瘋了。沒有辦法還是求巴路路。我捅了捅她的胳膊,小聲說:“路路,把你的作業讓我抄抄。”她側過臉來,衝我笑笑,說了一句“不給。”
我低聲對她說:“路路,我請你喝奶茶好嗎?”她搖搖頭,我咬了咬牙,說:“路路,我請你吃肯德基,總可以了吧?”
她想了想,點了點頭,我心裏說,胖死你,這個熊丫頭。
巴路路要放了學去,我心裏一陣緊張,她跟許晴在一起,沒有一分鍾就打起來。我好說歹說才推到明天放了學去吃肯德基。
放了學,我騎著摩托車帶著許晴去吃放,正看到巴路路騎著電動車回家。她怔怔的看著我,似乎眼睛裏含著淚水。
許晴高興極了,就像放出籠子的小鳥,在大聲呐喊。許晴已經在學校裏住了有一個多月了,每天都深居簡出,夠為難她的了。
我問她去吃什麼,她想了想對我說:“學校的菜太難吃了,我都吃煩了,可是沒有辦法。張偉,我們去吃麥當勞,行嗎?”我笑了,對她說:“許晴,今天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不怕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