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躺在寬大的床上,趙可可依偎在我的懷裏,她幽幽的說:“張偉,每天我獨自麵對這空蕩蕩房間,你知道我是多麼孤獨嗎?有時,我都不敢關燈睡覺,經常開著燈睡一宿。”
我使勁的抱了抱她,說:“可可,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懷裏睡吧,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我覺得她的淚水滴落在我的胸膛上。我看著她,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哀怨惆悵,臉上掛著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對她說:“可可,重要的是要保持一個好心態,把一切看開,失去的就永遠回不來了,我們難過悲傷,隻能傷害自己,就是你的男朋友在天有靈,也不願意你這樣。”
她點著頭,小聲對我說:“張偉,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他在我的心裏就是走不開。”
我激動的對她說:“趙可可,你不能這樣,假若他真的有靈魂,你會讓他走不開,他會不安的。也許他一輩子纏著你,讓你一輩子不安生。”
趙可可把頭紮在我的懷裏,說:“張偉,嚇死我了,你這麼一說,好像他在我的身邊一樣。”我笑著拍著她的肩頭說:“我嚇唬你,那有鬼神。”
我吻著她的發絲,一股淡淡的清香彌漫在房間裏。我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我知道,也許明天我們就會成為陌路,有一個愛她的的人,給她無微不至的嗬護,讓她快樂,讓她感到滿足。
我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她粉嫩的嘴唇捉住了我的嘴,我似乎有窒息的感覺。我吮吸著她嘴裏的香氣,我覺的自己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我把她壓在了我的身子底下,她眼色迷蒙的看著我,似乎要哭出來。我溫柔的說:“可可,今天晚上不許哭,我們要快樂,我們要瘋狂,我們要激情蕩漾。”
她溫柔似水,眼裏流動著柔情蜜意。我變得瘋狂了,我知道趙可可的激情沉澱在心底,需要我狂熱的情緒爆發出來。
我在她的身上狂吻著,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粗暴的撫摸著,趙可可很享受這種感覺,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滿足的笑容。
我感到有些悲哀,趙可可看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她有些饑不擇食了,男人無論對她怎樣,她都覺得是一種享受,是一種滿足。
她的臉色變得潮紅了,眼光有些迷醉了,身體在起伏著。她的下身是黏糊糊的一片。
我來了一個老漢推車,實實在在的放到她的身體裏,我覺得這個架勢特別爽,能讓男女雙方迅速的達到高潮。
趙可可在大聲的叫喚著,再也不是那個端莊秀麗的淑女,而是變成了一個發情的野獸。
她的身子在床上亂動,雙腳使勁的蹬著床單,她的手掐著我的胳膊。
我感覺到我身子裏的東西被她的小嘴吸了出來,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身子,達到了高潮。
我再也爬不起來了,仰麵躺在床上,我含糊不清的對她說:“可可,你真厲害,我簡直要爽死了,誰娶到你,一輩子的性福。”
趙可可的頭枕在我的身子上,也是疲憊不堪。她赤裸著身子,似乎羞恥感在她的身上蕩然無存。她臉色紅潤,看上去是很舒服的感覺。
我在撫摸著她柔滑的發絲,心裏頓生一種愛憐的情愫。
我從肖俊亭那裏拿來了雷管和炸藥,綁在了身上,又把短刀插到腰裏。我在鄭才公司門前盯著。一般的情況,鄭才下午跟那個漂亮的姑娘回去。
我看到那輛熟悉的奔馳車緩緩地開出了公司大門,我打了一輛車在後麵跟著。到了小區門口,我下了車,走進了小區。
我看到鄭才下了車,挽著姑娘的手,有說有笑的上了樓。我坐在花池旁邊等著,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站了起來,看了看身上綁的東西,檢查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漏洞,就慢慢的上樓了。
我的心裏也是挺緊張的,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來,隻有魚死網破,也許能達到目的。我想到自己是賤命一條,怕什麼?這個世界上最害怕死的,大概就是有錢有勢的人。
我找到了鄭才住的房間,我心裏陡然緊張起來,在門外邊徘徊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知道這次進到鄭才的房間裏,是九死一生,我這個罪行差不多夠判刑十年的。
我給自己打氣,大不了跟他同歸於盡,有什麼可怕的,鄭才把別人的財產霸占,人被他陷害的鋃鐺入獄,這種人是死有餘辜。我頓時信心百倍,把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