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瘦高個站起來一個人,長得很帥,臉上白白淨淨的。他們看來是一個地方的。他們向我圍攏過來。
我問胖子是怎麼回事,胖子真他媽的一個熊蛋,還哭著說不出話來。我踢了他一腳,說:“你還在這裏墨跡,到底為了什麼事情打你。”
那個瘦高個推了我一把,凶狠的說:“別問他,我來告訴你,你們他媽的還真橫,兩個下鋪都讓你們占著,我說說這個死胖子還不行,他還衝我瞪眼,小子,我打他你又能怎樣?”說著,又過來推了我一把。
我簡直是火冒三丈,你他媽的太欺負人。我順勢別住他的胳膊,把他摁在了床上。我用腿一頂他的屁股,他疼的嗷嗷亂叫。他的同伴也不敢過來了,一直往後退。我把他放開,揪住他前麵的衣服領子,給了他幾個耳光,他的嘴角上流下了血。
我放開了他,把他下鋪上的被褥和衣服全部扔在了地上。他和他的同伴在地上把東西拾起來,乖乖的放到了上鋪。宿舍的其他兩個人連個屁也沒敢放,扭回頭去假裝睡覺。
胖子還不敢到這個下鋪去睡,我隻好把東西挪了過去。
宿舍裏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說話的。我的上鋪的黑大個伸出腦袋,笑嘻嘻的對我說:“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袁朗,是從新城來的。”
我聽說是老鄉,也來了興致,在鋪上坐了起來。這時另一個戴眼鏡的同學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床邊,說:“咱四個都是老鄉啊,我也是新城的,我叫陳河,以後老鄉多照顧著點。”陳河說話有點靦腆,像個小姑娘似得。
胖子這時候好像緩過來一樣,從床上爬起來,跟我們說起話來。跟我打架的瘦高個和他的同伴,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在床上不斷地翻著身子。
第二天,我們到了教室裏,大學不跟高中一樣,進了教室亂哄哄的,好像菜市場趕集一樣。一天也沒有見老師,隻有一個學生會的在這裏維持秩序。
我們教室裏,都是單個的課桌擺著,同學們都坐在課桌後麵聊天。認識的和不認識的聊得熱火朝天。一個臉色很白的同學把座位拉到我的桌子旁邊,問我,“哥們,那裏的,叫什麼名字?”我跟他說了,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你們新城市跟我們緊靠著,我們算半個老鄉,我叫楊鶴,以後我們做個朋友吧!”說著伸出了手,我也伸出了手,跟他很友好的握了握手。
這時,從教室外邊走進三個女生。人們的目光立刻被她們吸引了。這三個女孩都是高個,長發披在肩上,穿著時尚性感,站在那裏是亭亭玉立,嫵媚多姿。
楊鶴都看呆了,他眼光迷蒙的說:“張偉,這三個女孩莫非是仙女下凡,怎麼這麼漂亮?”我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楊鶴,你有病吧?再就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這種女人我玩的多的是。”
楊鶴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說:“你白天做夢吧,這三個女孩都比明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