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大沙暴,棠洪行走其間可保自己無虞,畢竟研究整理千鼎之策的那人是隻為了注重自己而這麼做的,所以在這方麵幾乎達到了一個極致,這個極致極為自私,也極為強悍。任何飛來的的東西,無論岩石還是其他即使是撞在棠洪的腦袋上也逃不過粉身碎骨的下場。
棠洪任由這些東西撞在身上,突然眼中精光一閃,一隻手像閃電一樣彈出去,將麵前飛來的一個木箱子抓住,仔細的看了這箱子幾眼棠洪不由的笑了笑:”看來運氣不壞“。
他手裏的是個極其普通的箱子,可是放在宋國這種荒涼之地這箱子就不普通了。箱子做工算不上有多精致,也就平平常常,但是在宋國是不會用這種木頭來做箱子的,因為宋國根本不出產這種樹木,宋國用的木頭大多是堅硬的胡楊和一些其他生長在荒漠裏的樹木。用這種箱子的隻有從遠處來的駝隊商隊。
對於一個在大漠裏沒吃的沒水的人來講,不管是駝隊還是商隊都是他的救命小船,雖然這條小船對棠洪來講幾乎算得上是可有可無,但人的天性就是難以克製的想聚集在一起。
棠洪看了看了依舊肆虐的大沙暴,繼續往前走,雖然不一定能碰到那個隊伍,但還是應該找找,找不到也就罷了,要是正好找到了,就賺了。
一步一步的行走,雖然身體不懼大風中夾雜著的的石頭和其他雜物,但大風的力道的還是在的。風沙裏不斷有各種各樣的東西飛來,最多的還是箱子,棠洪一一打開來看過了大多是一些鐵鍬,鎬頭,鋼爐還有一些吃的肉幹。讓棠洪偷偷高興了一把,最後他索性就不走了幹脆就留在原地等著東西飛過來。
風沙裏又有一片陰影,棠洪敞開胸懷,“老天,給我來口就喝吧”。如我所願,棠洪抱住一個昏迷不醒的青衣女人,女人遮麵的麵紗被大風吹起露出一張挺精致的小臉,棠洪十六七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加上三年了體內的氣血旺盛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地步,還有手裏真拿捏著兩個軟軟的個東西,忍不住兩道鼻血像箭一樣的射出來。擦了擦鼻血棠洪把那女人放進一個鋼爐裏再把鋼爐蓋上擋住風沙,有些無奈的背上鋼爐,雖然鋼爐很沉,但連一鼎都不到,讓他無奈的主要是心累。棠洪背著她倒也沒什麼負擔,但這樣怕是不能在原地等東西飛過來了,這個女人渾身滾燙要是不快些喝到水,怕是性命有虞。
”被風吹那麼遠,怎麼一點傷都沒有,“棠洪想著那女人露在外麵的肌膚,就算是木箱子都會有刮傷,區區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竟然完好無損,實在是不敢置信。
”難道是練氣士麼“,棠洪摸了摸下巴,這世上最特殊的一群人,有這樣的手段也說得過去,得天獨厚的能操持天地之間的氣感,在體內練出一種名為元氣的玄奧之氣,能以此呼風喚雨,如同神人一般。但這個女人除了身上沒傷這點有些反常棠洪看不出來,她有什麼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