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40年,讓所有獵魔人擔憂的事情發生了,魔族大舉入侵,一切還是由風城開始,雖然各個獵魔勢力早有準備,但還是低估了魔族的力量。
在風城外,兩年前一道空間裂縫憑空出現,就算獵魔宗的長老出手也無法封印,好在這幾年並未出現什麼動靜,獵魔宗也派出一部分的戰力也都出現在風城外安營紮寨以防止出現什麼變化,就連來自西部大陸的光明教會也都派遣了一個騎士團的人來到這裏。正值中午,一個穿著光明教會製式銀白色盔甲背上背著銀色巨劍的青年來到獵魔宗的營地門口,衛兵攔住青年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來我獵魔宗做什麼?”青年撓了撓自己一頭的黑發說道:“在下是光明教會第七騎士團任雨澤,特來求見唐柔堂主,還勞煩小哥通報一聲。”看了一眼任雨澤,似乎知道什麼,衛兵讓他在外麵等候,便進去通報上麵的人。等待的時候任雨澤四下看了看,說到風城還真是熟悉卻又有點陌生呢。“已經五年沒來看過我了吧,”這是一個婉轉的聲音從營地的門口傳來,“我還以為你小子把姑姑我給忘了呢!”隻見一個美麗的婦人從門口向任雨澤款款走來,細看正是唐柔,雖已不見當初的年輕淩厲,但更加的成熟美麗。聽到這,任雨澤尷尬的撓撓頭,開口說道:“姑姑就不要取笑我了,我這次不是來看你了嗎?”
見到任雨澤如此,唐柔眼神裏也是充滿了慈愛,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頭:“時間過的真快,你十五歲那年我同意光明教會把你帶走仿佛就發生在昨天。這幾年你都沒有回來,仙兒天天吵著要去找你。”任雨澤尷尬的笑笑說:“這次我是自願跟隨團長來風城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來看看姑姑和小妹。”
“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來玩,這次宗門長老說魔氣開始暴動,魔族這次怕有大動作。”唐柔看著任雨澤責備道,“不過來都來了,既如此就隨我進去坐坐,說說你的近況吧。”聽到姑姑的責備任雨澤內心反而暖暖的,笑了笑拒接道:“不了,姑姑,回來後我還沒去看過父母,我想去祭拜下他們。”聽到這唐柔也不好在強求,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早去早回。
從唐柔那裏離開,任雨澤便前往了風城的陵園,雖然陵園在城的另一邊一路上也沒做多餘的停留,來到陵園行至父母墓前,跪下拜了拜,看著墓碑上雙親的名字,說實話對於當年的事,他真的沒有太多記憶,對於全家被魔族殺害也隻是一個影響,就像一個局外人想到這心裏多少有些失落,唯一記得的大概是父親當初交給他可以召喚任家守護式神的喚靈術,後來被唐柔收留,十五歲那年被光明教會的人帶走說他體質特殊,不過想到這些任雨澤的臉上一片柔和,對於姑姑,對於教會都是些溫柔的人,留下的也都是些快樂的回憶。
在墓前陪著父母到了傍晚,任雨澤起身道了別,便往騎士團的駐地走去,剛走到南城門口,城外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不好,是魔族”感受到其中魔族的波動任雨澤立馬取下背上的巨劍加速往城外趕去。城外,裂口已開始湧出魔族,藍色的火焰也開始蔓延,好在獵魔宗和教會的人立馬組織反擊,風城的士兵也開始組織城外的居民入城避難。城牆上風城城主風青也在指揮天刀堂和神風堂的人加入戰鬥。經過這些年的曆練風青也褪去了當年的青澀,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愣頭青,身為城主的氣勢也顯露無遺。
這時那條裂縫正在迅速擴大,看上去仿佛突了出來,如同有什麼東西要從裏麵出來一般。空氣開始彌漫著一種恐怖的氣息,此時在獵魔宗的營地裏,這次的帶隊人獵魔宗的沈藍長老,一個留著八字胡看上去很精瘦的老頭,此時仿佛感覺到了什麼,臉色鐵青:“這股強大的力量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級別的魔物要來?”能讓長老漏出如此神色,在場的人也開始不安,沈藍也無心顧及其他立馬安排“快將此地的消息傳回宗門,讓所有人準備好退守風城,也派人通知風城和光明教會的人。”另一邊任雨澤也被魔族逼的無法返回隊伍,隻能與風城的士兵一同抵禦魔族,他也看到了戰場的變化,內心也同樣焦慮,不過看到獵魔宗和教會開始往風城撤退時鬆了口氣,這時那道裂縫已經變得十分巨大,四周的魔火也開始變得更加劇烈,突然裂縫開始發生變化,不再有魔族從裏麵出來,仿佛在避讓什麼,這時從裂縫中伸出一個巨大的紅色翅膀,一瞬間世界仿佛靜止了,直到翅膀揚起扇動了一下,魔火突然炸開,顏色也變得更加深沉,向著風城襲來。任雨澤立馬將巨劍舉起,口中默念咒語,一道金黃色的屏障以他為中心展開,抵擋住向他附近襲來的魔火,獵魔宗和教會的人也各自使出手段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這時任雨澤發現城門口一個小孩正在向外走去,看到這任雨澤也顧不得其他,向那個小孩那跳去抱起他,匆匆展開屏障擋住一團飛過來的魔火,他剛想指責小孩時才發現懷裏的這個小孩滿臉淚水,兩眼無神,口中一直呼喚著“爸爸,媽媽,麗莎”,看到這一幕任雨澤咽下了到口邊的話,抱起小孩就往城裏跑去,正好這時所有幸存的人都退入了城門內,城門也很快的關閉,他發現懷中的小孩已經昏迷便將他交個了教會的醫療隊,問了下團長在哪,得知團長正在城樓上,就去城牆上找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