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簡源佑隻看得出寬大的水床上一抹嬌小的影子縮成一團,靠在角落。
心中不禁腹誹這個女人庸俗的手段,甚至有些厭惡她的欲擒故縱,明明出賣了自己換取了公司的注資,跟父親狼狽為奸卻還偏偏要裝作這種清純的模樣。
這樣想,簡源佑有些憤怒,丟掉了外套,猛的撲上了床,老鷹捉小雞般壓製著女人的身體。
此刻的他隻想泄欲,甚至被她的閃躲搞得沒有了一絲的情趣,更因為懶得看那張極富表演性的嘴臉而沒有開燈。
“臭男人你滾開!”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身上的龐然大物束縛住自己的身體,又被某處的堅挺緊緊貼著。
她未經人事,胸腔裏的小心髒如同慌張的小鹿一般不停的亂撞。
而她越是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越被那強有力地臂膀強製在懷中,男人的魔爪肆無忌憚地掠過自己的脖頸,自己的雙峰,直至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我可沒有興趣跟你調情。”很顯然,簡源佑仍舊認為這是女人一貫的手法,欲擒故縱。
他的唇很快的便貼在了女人的嘴上,舌頭猶如泥鰍一般撬開了女人的貝齒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妄為。
霸道的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所受的侮辱。
艾喜軒原本滿身大汗淋漓,更因為男人的挑動而渾身燥熱,更像是觸電一般不自覺的在她的身上扭捏,這讓她覺得無比的恥辱。
索性狠狠的閉合自己的牙齒,簡源佑吃痛這才抽出舌頭,留給艾喜軒滿滿一口腔的血腥味。
而麵對這個女人的抗拒,簡源佑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越是這樣,越讓他充滿征服欲,一隻手狠狠的揉捏著女人的雙峰,而另外一隻則毫不留情的撕掉女人身上本就少得可憐的衣物。
而艾喜軒知道,不管自己怎樣的反抗都是徒勞無功,然,身上的惡魔似乎也沒有了耐性,她明白自己今天的使命,不禁放鬆了身體的戒備,等待風雨的來臨。
終究,還是要用這具身體來換得母親的遺物的,她像是釋然了一般,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心如死灰般木頭人一樣的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動不動,任憑那禽獸一樣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肆虐的淤青以及緋紅。
感覺到艾喜軒的服從,簡源佑更加瘋狂,硬生生的挺進了女人的身體,沒有一點前戲更沒有一點心疼,就那樣生硬的發泄自己的欲望。
可偏偏女人強忍著喘息,每一下都不予回應,像是在賭氣一般,更像是另一種方式的抵抗。
男人偏偏喜歡較勁,每一下都衝勁十足,像是在顯示男人天生的雄性,疼得艾喜軒身體有些發抖。
她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好想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嗜血的男人,他不斷的索取,剝奪了肉體,又剝奪了靈魂,掏空得自己隻剩下一個殼子。
可,剛剛的反抗,恰好勾出了男人的浴火,而此刻的順從卻也正是男人不斷索取的原因,她死咬著下唇,不發出一絲的聲音,可偏偏男人的技巧很好。
修長的手指不斷玩弄自己胸前的兩顆櫻桃,另一隻手重重的扶在她的腰上,有規律的做著運動。
終於,艾喜軒被這樣的攻勢徹底擊垮,嬌喘聲,不自禁的從她嬌小的身體傳出,是對簡源佑的一種鼓舞,卻是對她的一種恥辱。
她想忍,奈何男人已經衝刺,讓她的小腹傳來一股股熱浪,竟,跟他一起共赴巫山。
艾喜軒為自己剛剛的舉動感到無比的羞恥,可偏偏那個光溜溜的男人很享受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
“該做的我都做完了,能不能麻煩你挪開你的身體,好重!”
女人的言語一點都沒有歡愛過後的情趣,反而很公式化的在跟男人商量。
雖然黑暗中看不清簡源佑的表情,卻也能想到他臉色鐵青,不過男人還是挪了挪身體,邁步向浴室,他素來不願一身臭汗的入睡,而這也給了艾喜軒逃走的機會。
浴室的水聲稀裏嘩啦的作響,艾喜軒則不同於其他想要爬上簡源佑床上的女人,想用盡每一秒來取悅他。
女人撿起地上撕破的衣服,勉強裹在身上,拖著疲憊有些酸痛的身體,躡手躡腳的離開酒店,而樓下的父親卻一直等著,直到看見艾喜軒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簡少已經享用過這份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