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車輪戰樣的選拔,加之對入選者的身體檢查,上萬的海選這最後隻剩下五個,艾喜軒為擠掉那些心靈手巧的姑娘們感到自慚形穢。
五個人齊齊的戰成一排等待簡家少爺的到來,讓艾喜軒不禁心中腹誹這個男人的自大,隻不過選一個傭人,倒好像是皇帝選妃一樣的繁瑣。
而此時,簡源佑踏進房間吸引了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而他好似也很享受這種被矚目的感覺。
男人雙手插兜,下巴微揚,半長不長的劉海剛剛好的貼在額前,將整張臉都映襯的極為英俊,而就當其餘四個人犯花癡一樣幾乎流水橫流的看著簡源佑的時候,艾喜軒低沉著頭。
手心浸出汗水,冤家路窄,艾喜軒想過當日被自己鎖在車裏的人因為尋仇來找到自己的一萬種方式,偏偏沒想過他們就這樣的相遇了。
竟然以主仆的身份。
然,在進來之前簡源佑就已經看過了她們的簡曆,而對艾喜軒的印象倒是頗深呢。
男人坐在他們麵前的意大利皮椅上,手指敲打著桌麵,讓艾喜軒的心裏一片混亂,倒是想臨陣退縮了。
“你,留下。”可偏偏這個要死不活的男人指著自己,嘴角揚起邪惡的笑意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再加上周圍四人敵視的目光,如同冰錐一樣投射到自己的身上。
“我?”艾喜軒希望是這個男人搞錯了,畢竟不管是海選還是複賽她都是以最差的成績晉級的。
“對,就是你,留下來。”簡源佑逮住了機會,又怎麼會把如此有意思的小女人放走呢,男人雙手環著搭在下巴下麵,頓了頓又說到:“你也留下!”
簡源佑指的是萬樂饒。
如果沒有艾喜軒的話,她將是最佳人選,畢竟簡源佑不指望著一個不會洗衣做飯的女人成為家裏的全職女傭。
不過如果能發展成情人關係的話,那就另當一番別論了,何況上次在車裏該做的是還沒有完成呢!
萬樂饒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要知道為了這次的選拔她沒日沒夜的學習家務,作為富家千金,忍受髒和累付出這麼多,如果還沒有入選的話,那麼她真的要動用一切辦法來要了艾喜軒的小命。
雖然這樣並非是最佳結果,不過能留在簡家也已經是幸運了,而這僅僅是個開始,她要的是借此機會一躍飛上枝頭成為簡家的少奶奶。
萬樂饒低了低頭,稍長的劉海遮住了眼底的風波詭譎。
“艾喜軒?”簡源佑打發走了其他的人,唯獨把女人留下,讀著女人的名字,語調壞壞的,有些不懷好意。
“簡少,之前的事情,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艾喜軒很不情願的道歉,隻為了顧全大局從他家中把寶石偷走。
“哦?我怎麼記得,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簡源佑翻舊賬,看著女人窘迫的模樣,心裏開了花一樣,想著日後在她身上一定能找到許多樂趣。
“你要是原諒我我就留下來,不原諒的話我現在就走,不需要在這裏冷嘲熱諷的。”艾喜軒受不了這個愛記仇的男人,語氣極為冷豔。
少有人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當然~原諒你了。”簡源佑拉著長音,隻有把她留下來,才能繼續接下來有趣的事情,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放她離開呢?
簡源佑像是任重而道遠般的重重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跟這個小女人對視了幾秒後離開,而艾喜軒則傻傻的站在原地,還留有剛剛男人掌心的餘溫。
該死的任務,要長時間偽裝在這個變態男人的身邊,艾喜軒的臉上露出了鬱悶的表情!
女傭的住宿統一應安排在一樓,並且房間裝修得精致,然艾喜軒卻破例被安排到了二層簡源佑臥室邊的房間,在外人看來的殊榮在她的眼裏卻是一種折磨,然就是這種與日俱增的嫉妒,讓萬樂饒對她的心思更多了幾分恨意。
當晚,簡源佑洗澡,要求艾喜軒以臨時測驗的名義伺候自己沐浴,而萬樂饒卻是在一個月的試用期培訓,為此萬樂饒趁著女人不注意的時候,在她的女傭裝上動了手腳,卻不知更加促進了兩個人的曖昧。
簡源佑的浴池很大,霧氣氤氳著整個浴室,隱約能看到池子裏的花瓣,而艾喜軒則站在門口的位置,隻看得到一個朦朧的背影,聽得到流水的聲音。
心理暗自咒罵這男人的怪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洗花瓣浴,更甚者讓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不遠的地方候著,以便隨時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