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嘴角揚了一秒的笑容,而後迅速的轉為下彎趨勢,如此陰晴不定不但讓人捉摸不透,更是讓人心生恐懼。
是對周黑黑對自己畏懼的得意,卻同樣是對他欺騙自己的憤怒。
“可,我怎麼聽說,軒還活著呢?”神秘人不打算再這樣周旋下去,要知道,組織裏的每一個人都被在皮膚下組織鑲嵌了生命信號。
命在,信號在,命逝,信號也自然消失。
以此防止組織的秘密泄露,他要完全保證組織裏的人員一輩子效忠自己,又或者徹徹底底的死去!
“這,屬下不知。”周黑黑沒辦法出賣自己心愛的女人,隻好裝作糊塗,低著頭不敢直視神秘人。
聽周黑黑這樣說。
神秘人並沒有動怒,隻是眼底的沉寂更濃重,語氣輕的如同是飄浮著的羽毛:“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可是能離開組織的人,隻有死人,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沉默,隱忍。
即便最初自己被追債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神秘人收留了自己,和同時也沒收了自己的人性,如果不是艾喜軒,他恐怕再也無法能領會愛是什麼滋味。
這是第一次,他決定不順從他的意思。
“是。”可嘴上卻沒有反抗,他要為那個女人爭取到正常的生活,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好。
神秘人點了點頭,似乎是對周黑黑的做法表示滿意,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周黑黑離開。
日子一晃,過了數日。
艾喜軒跟簡源佑每天除了拌嘴仗之外,女人還熟悉的調查了簡源佑的作息時間,簡家大宅其餘的房間都已經被女人一一搜查過了。
而關於寶石卻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所以,艾喜軒想,線索一定在簡源佑的臥室。
周末八點,簡源佑照常跟自己的狐朋狗友一起到本市紙醉金迷的夜場“me”來聯絡感情,畢竟能把產業做到這麼大,也是靠一定的人脈維持的。
而與平時不同的是,簡源佑一臉的心不在焉,就連身側一直挑逗自己的長發美女都絲毫提不起興趣。
“簡少,叫我們出來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裏啊?”某男看出簡源佑表情的呆滯,開口說道。
而邊上的女郎們也附和,要知道這種能跟簡少相處的機會不多,隻要能攀附上一晚那就是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偏偏他現在這樣滿不在乎的表情,讓眾姐妹難以下手。
“就是啊簡少,不如我們來劃拳脫衣怎麼樣?”旁邊打扮青春以討客人喜好的女人,說罷便脫掉自己的外塔。
陣勢可惜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浪蕩的讓簡源佑覺得惡心。
“不了,你們玩吧,我身體不適先回去了。”男人心煩意亂,倒是頭一次翹了這樣可以隻管花天酒地的聚會。
顯然,女郎們的表情都有些不情願,可那些朋友們卻玩得開心的很呢,一個個雙手不肯閑著的在女人身上揩油,有的甚至透過那本就薄的衣衫,到裏麵蹂躪。
“酒不夠了再開,全都算我的。”臨走,還不忘記慷慨的囑咐他們銷金。
走了出來,秋風有些微涼,吹過身著單薄的簡源佑,卻正好一洗他的煩躁,不知為何,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那個並不乖巧的小女人的模樣。
而他在裏麵坐立不安的原因,也正是想要回家能看到艾喜軒。
想著想著,男人不禁搖了搖頭,自己竟然有些,思春了?
簡源佑坐上自己的幻影,一腳油門踩到底,似乎片刻都不想耽誤。
而,簡宅,艾喜軒正避開男人出去的時間,在他的臥室裏找尋寶石的蹤跡,半個小時,女人急的滿頭大汗卻一點收獲也沒有。
撬開保險箱,裏麵卻也隻有幾份無關緊要的文件,而關於那無價之寶,卻沒有絲毫記載。
女人正懊惱這次任務的困難程度以及遇到對手的難纏,便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胸口劇烈的浮動,心髒砰砰的像是一個小炸彈般。
“不好,那死男人回來了!”艾喜軒心中腹誹,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自己在這裏的原因,隻好急中生智,拿起男人的典藏紅酒開始往肚子裏灌。
冰涼的液體經過她的食道讓她有些不適,而卻恰好營造出了女人貪杯的樣子。
男人一開門,艾喜軒剛好將柔軟且微燙的身體傾倒在男人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