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喜軒越來越受不了麵前的人了,她覺得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準確的來說簡直就是心裏變態的那一種。
她以前也學過一陣子關於心裏方麵的,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的,她要是現在不跑,估計得給他玩死了不可的。
“你是不是把對艾喜妮的喜好投射到了我的身上來。”艾喜軒試探的看了他一眼,幾乎沒說話。
他聽到艾喜妮三個字,立刻就神色大變了,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誰讓你提她的,你是你,她是她,如果她想要卷走我十個億,一定不可能,不過如果對象是你,那倒是沒準。”
艾喜軒聽到他那麼說,渾身更加的打顫了,冷的有些驚人。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行不行,對了,我現在想要去廁所洗澡了,難不成,我現在要洗澡,你還要跟著嗎。”
艾喜軒再度的看了一下麵前的這個變態,投以不懈的神情。
是的,她非常討厭麵前的這個男人,足已用上她這輩子所有的惡心來惡心麵前的這個人。
她必須快點跑了。
如果不跑,怕是以後還要被他精神上的折磨。
他倒是無所謂了,畢竟艾喜軒這邊,身子軟的要命,計算艾喜軒想跑,也一時之間,很難的跑得出去。
他忘記告訴了艾喜軒,這附近周圍來來回回都是他的人,艾喜軒出去,也未必能夠找到出路,再說,天還沒大亮,她跑了,受傷的還是她。
不過他懶得打消一個人的積極性,要虐待人,就要從精神上虐起,他已經看得出來,艾喜軒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這個好,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他目的嘛,就是讓艾喜軒沒辦法。
艾喜軒見他走了這才進了廁所,廁所其實就一個馬桶,還有一個噴頭,昨天晚上睡覺之前艾喜軒就見過了。
不過當時那個人就在屋子裏麵,她想跑,也得看人。
這一大早的,他已經出去了,總不能來抓自己吧。
艾喜軒看了看,想都不想的就直接打開了花灑,她不是來洗澡的,而是她看到這裏有個小小的天窗。
她本來就隻有九十來斤,想透過那個窗子跑出去,她算了一下不是沒可能的。
隻不過沒中印度迷香之前,她能跑,但是她中了印度迷香,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能不能爬上去都是未知。
人在特殊的時候都有一種超級強烈的求生本能,簡稱這種為爆發力,花灑灑下來,艾喜軒的心一直在顫。
是噗通噗通的使勁瘋狂的跳動。
艾喜軒都不知道自己是砸了,她雙腳踩在了馬桶上,然後又踩在了水曹上,最後幹脆用頭探在窗子邊上。
窗外現在還黑漆漆的,她以為天亮了,其實也不過早上六點,a市一般天八點才會大亮,外麵黑漆漆的,甚至還有狼的哀嚎之聲。
她突然變得好害怕,手都顫了,如果她跑出去,能找到出路還好,如果找不到出路,豈不是一條必死之路嗎。
她沒有想那麼多了,現在必須跑出去才行。
絕不能夠和這個神經病做朋友,也不能夠讓簡源佑擔心她。
她的一隻腿已經邁向了窗子了,當到了窗子之後她這才慢慢的挪動了自己另外一條腿往上麵攀爬。
許是真的沒有力氣,加上渾身又抖,她差點就叫了出來。
她沒有誇張,眼淚真的就那麼掛在眼眶裏往外滾,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哭出來。
回到a市之後,她便不在訓練,打算過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這一次的生活經曆告訴了她,不是人人都是好人。
她艾喜軒,總能夠碰到壞人的時候,而且是一個超級大變態。
終於雙腳都到了的時候她抬頭望了望下麵,至少三四米高的空地,一點遮擋物都沒有,黑漆漆的,跳下去站得穩不都不是一定的。
她閉上了眼睛,心裏想著死就死吧,死了總比和這變態在一起好得多,死了,總比被他折磨好點吧。
再說了,簡源佑可還在等著她,她不能夠出事的。
她閉上了眼睛,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腿疼得要命,好像是被崴到了似的,不過等待著她的,不是什麼勝利的曙光,也不是什麼自由的道路。
那個男人拿著手電筒站在了她的麵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完完全全的欣賞著這一出本年度一來他看過最好笑的大戲。
當看到艾喜軒這麼摔下來的時候,他想都不想的就拿著手電筒湊在了她的身邊。
“軒軒,怎麼樣啊,摔得疼不疼啊,我忘記告訴你,這裏可是高四米誒,而且你跳下來都是水泥地,你這女人,為了自由,怎麼什麼事都幹。”
他一臉的驚詫,手卻扶著艾喜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