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左手拉著尹天雪,右手拽著莊逍遙,一直向左,走了大約盞茶的功夫,越過一座小山,內中果然有一亭,亭中有桌有凳,不過不巧的是,他們來遲了一步,亭中已經有了四人,正是楊靖、釘釘、鐺鐺、百裏溪,身負真龍之體的四人。
四人正有說有笑,淺斟慢飲,見了鍾靈、尹天雪、莊逍遙三人,四人起身,楊靖當先笑道;‘想不到三位也有此雅興,隻是此地,就如此之大,這可如何是好!’
鍾靈見了這般情況,今日可是她廢了好大功夫,方才將尹天雪說動,要挖韓水仙牆角的,找莊逍遙一同飲酒的,但誰料竟碰到此種場麵。一時之間,鍾靈也犯了難處。
正在這時,就聽一聲清晰的笑聲傳入莊逍遙他們的耳中,而後聽其言道;‘這有何難,諸位小友難得有此雅興,我這個做主人的,怎能不成全。’那聲音頓了一頓,方才繼續言道;‘有此雅興,怎能沒有風月。特備此酒肴,望諸位小友開懷。’
那聲音剛落,莊逍遙就發現他們所處的環境一遍,竟是立在了一處畝許大的白雲之上,且抬頭望天,正是月上柳梢之時,當是時,清風徐來,萬米之下水波不興,莊逍遙他們住倚雲頭,一種輕鬆自在之情,悠然而生,望著腳下一望無際的泠泠水光,莊逍遙一時之間,竟然癡了!
數息之後,莊逍遙回過神來,不由歎息一聲。楊靖聞得此歎,不由奇道;‘莊兄何以至此,如今清風作伴,明月當頭,如此佳境,何有歎息之理?’
聞得此問,莊逍遙言道;‘隻因我等尚需他人之助力,方能有此佳境,不知何時,我等才能自行辦到。’
楊靖笑道;‘莊兄多慮了,隻要我等努力修行,自然會有這麼一天的,且這一天不會很晚的。’
莊逍遙聽著楊靖此言,不由開懷笑道;‘楊兄言之有理。’
然後就聽百裏溪言道;‘此等良晨美景,再論修行,豈不有些殺風景,二位兄台還是快快坐下,飲酒作樂才是。’
莊逍遙聞言,哈哈大笑道;‘正是如此啊。’說完,將自己身下壺中的赤玉酒,倒了一碗,一飲而進,高唱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百裏奚,尹天雪,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一曲盡,數人皆驚,良久間,百裏溪方言道;‘兄台好才情,佩服、佩服。’
莊逍遙在飲一杯,大笑言道;‘兄台何出此言,在下不過偶吟前人之句,不敢狂妄至此。’
百裏溪奇道;‘竟是如此?敢問兄台,此為何人所作?’
莊逍遙見眾人俱都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不敢賣關子,連忙言道;‘卻是一位姓李,名喚太白的先人所作,至於剩下的,在下卻是不知了。’
尹天雪聞得莊逍遙此言,目放異彩,感慨道;‘這位李太白真是好才情!’
聽到尹天雪感歎,莊逍遙亦是讚道;‘確實如此啊!’
莊逍遙將一枚荔枝狀的果品放入口中,一時之間感覺整個人都融化了一般,四股海量的精元灌入到莊逍遙體內的真靈道胎之中,一瞬間,莊逍遙就感覺自己真靈道胎震動了兩次,卻是混沌鍾道胎和誅仙四劍並陣圖的道胎,起了變化,同樣像是脫離了某種桎梏一般,充滿了活力。
那發出聲音稱他們為小友之人人準備的酒肴,可是比他們剛才領到的分例,可是要好太多了,不僅果品多出來了兩樣,壺中的赤玉酒更像是怎麼倒也倒不完似的,而多出來的兩樣果品,一樣就是莊逍遙剛才食用過的荔枝狀果品,亦是四個一碟,還有一樣卻是一碟六塊白玉一樣的藕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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