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許建璋精睿的目光透著不相信。
“我對天發誓。”程靈漾保證。
“爺爺你這也太傷人了，她說的你就信，我說的就不信？”許敘微微垂著頭，漂亮的薄唇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要我相信你，就做些讓我相信的事。”許爺爺哼道。
晚飯間。
許爺爺坐在主上，程靈漾和許敘坐在一起。
人口稀少，桌子很大。
“怎麼了，小漾，不合你的胃口嗎？”看著程靈漾出神，許爺爺開口問。
“沒有。”程靈漾抬起頭，對著許爺爺抿了抿唇，輕輕一笑：“都是我喜歡吃的。”
“喜歡就好，多吃點，把身體養胖點，給爺爺生個大胖小子。”許爺爺這一句話差點讓程靈漾噎死。
孩子？她和許敘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的。麵對老人的期盼，她不知道如實作答，唯有找個借口：“爺爺，我們還年輕。”
爺爺的臉色有些憂鬱了：“但是爺爺黃土都埋到下巴了，指不定哪天就歸西了，你也不想讓爺爺帶著遺憾走吧？”
爺爺是除了媽媽對她最好的人，她不想讓他傷心和失望，可是她和許敘之間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一直沉默的許敘放下筷子，一雙眸斂著似笑非笑的光澤看著爺爺，輕啟薄唇：“爺爺，請放心，在您西歸前，會讓你抱上的。”
她的心咯噔的一下，睜大眼睛詫異的看著他的，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眼神更是波瀾不驚。
雖然話不好聽的，但眉鬱凝結的老人終於笑開了顏，“我就當你們答應我了。”
一頓飯以爺爺心情極佳結束。
送他們出門還不忘說道：“我就不留你們了，趕緊回去給我努力。”
頓時程靈漾的臉紅透了。
車裏。
程靈漾臉色鬱結：“你剛不應該那麼說的，那樣是騙爺爺。”
許敘眯眸，唇勾著笑，瞥著她，“難道你想讓我爺爺失望？”，”
“我隻是不想讓他更加的失望而已。”程靈漾安挽著唇角，不知道是晚上的夜色還是霧色，聲音被滲得有些涼。
她有自知之明，他那麼討厭自己，那麼恨自己，怎麼可能會和自己生孩子呢？
如果自己有這種想法的的話，那也都隻是癡心妄想。
“誰說他會失望的？”他微微的垂首看向她，性感的薄唇染著似笑非笑。
“你什麼意思？”程靈漾眼睛睜得老大，詫異的看著他。
“我真擔心以後我孩子的智商。”他眯得狹長的眸目直視著前方，薄唇勾出輕而薄的笑意。
她徹底的愣住了。怔了好久，她才回過神，抬頭看著男人的側臉，英挺的眉宇十分淡漠，五官矜貴得疏離，好似剛才那句話並不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一樣。
許敘一直是自己捉摸不透的，就如那天從爺爺家出來，留下那麼一句話，就消失了。
而她卻因為這句話，好幾天心情都是複雜的。
“小漾，你這樣鬱鬱寡歡不會又是因為他吧？”周薇茹看著她這樣軟綿綿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