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瓶酒已經見底,她的神情已經開始迷離,她扯開好友的手,不滿的說道:“薇茹,你一點都不講義氣,我都陪你逛了一下午的街了,你不陪我喝酒就算了,還攔著我。”
“靈漾,你喝多了。”周薇茹何嚐不知道好友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因為那個男人。
許敘真的很過分,要麼你就絕情到底,要麼你就溫柔到底。
前兩天還見他來接靈漾,想必兩人的婚姻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今天一看,真的不咋樣。
她也不知道怎麼樣安慰自己的好友,隻好欠她離開那無情的男人:“靈漾他這樣對你,你為什麼不和他離婚?”
“我也想離,可是他不肯,他不肯。”程靈漾忍著喉管被火一樣灼傷的感覺,眼中含著淚光,艱澀的灌著酒給自己。
特別現在的他時不時還拿著媽媽來威脅自己,誰她都可以不管,唯獨媽媽不行。
從小媽媽養育她長大不容易,雖然她對自己的態度冷冷的。
“你說他到底要怎麼樣,怎麼樣,這麼說著愛我,那頭對著別的女人不放手,她病了怎麼樣,又不是絕症,如果我得病了,她會不會對我也不離不棄呢。”腦袋已經被酒精麻痹的人,開始喋喋不休的說道:“真的想挖開他的心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明知道結局,還期盼能改變。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靈漾,為了那樣的男人不值得。”有錢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特別是許敘這樣出眾的男人。
“對,是不值得,他可以找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行呢?”突然程靈漾站起來,身子已經搖搖晃晃了。
周薇茹一驚,拉著她:“靈漾,你想幹嘛?”
“找男人啊。”程靈漾身子都站不穩了。
“靈漾你不要想不開。”周薇茹拉著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就是想開了。”程靈漾打了一個酒嗝,呼出的氣都是酒味。
想開了,那才會把心底殘存的那點希望都掐滅了。
或許自己和別的男人睡過了,他就願意離婚了。
當時他想和自己離婚的時候,也是這樣做的,甚至比自己更過分,不僅把女人帶回來,還把自己送給別的男人。
對於這樣的男人,她還喜歡著,這的是有夠賤的。
是賤無敵了。
今夜她要放縱,她要把他完整的的把他從自己的心裏刮除。
就算會痛,那也隻是暫時的。
痛過之後,她就會迎來新的生活。
她搖搖晃晃的往前走,眼神迷離的看著周圍。
找著有沒有合適的選。
一個男人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程靈漾拉住,聲音有些結巴的問:“帥哥,晚上約嗎?”
一旁扶著靈漾的周薇茹真的頭疼的扶額,她還真的不挑啊。
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不好看就算了,年紀大,挺著著啤酒肚,一看就是那種專門來酒吧劫喝得不醒人事的良家少女。
男人饒有興趣的盯著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白皙的肌膚上,都開始呈現出一層粉嫩的顏色,尤其是那一張倩麗的容顏,簡直就像是能捏出水來一樣的嬌嫩。
簡直比以前都是極品。
男人的心裏熱開了花,說著就要去掐住靈漾的腰:“當然,我的榮幸。”
“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周薇茹扶著靈漾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鹹豬手。
“酒後吐真言嘛,你看你的朋友一定是看上我了。”男人笑得很惡心。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周薇茹不想和這樣的色狼周旋,扶著靈漾就要離開。
到手的鴨子,哪那麼容易讓她飛走。
男人一把扯住薇茹:“急什麼,你朋友可約我了呢?”
酒吧裏人聲鼎沸,這樣的事情常有發生。
人們都司空見怪的。
“先生你在這樣,我就喊人了。”周薇茹皺眉。
男人笑得更猖狂了:“你叫啊。”
而這是意識迷糊的靈漾,實在抵不住胃裏那攪動的翻滾感,側過身子,她便把那酒精度極高的酒水,全部都嘔吐了出來。
一股惡寒的的味道就蔓延開開
男人皺眉,就算性味在濃也會被澆滅:“真是晦氣。”
雖然惡寒的味道很難聞,但是周薇茹還是得感謝她這一吐。
至少把眼前這眼前讓人惡寒的人趕跑了。
周薇茹扶著醉的不醒人事的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不走,我要找男人。”
“好,我帶你去找。”對於眼前神誌不清的好友,周薇茹也隻好這樣說。
“恩,去找。”靈漾整個人都掛在薇茹身上,喃喃自語的說道。
而一旁,別墅裏。
顏夕還在昏迷,不過醫生說沒什麼大礙,隻是她的體質比較虛弱,一受刺激才會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