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公司樓下,發現薇茹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
倒是看到許敘的車在不遠處。
上車她的情緒低低的,許敘擰眉關切的問:“怎麼了?”
“薇茹生我氣了?”程靈漾苦悶的說道。
“生氣就生氣,有什麼關係?”許敘本來就不喜歡那個女人,他們之間關係鬧僵了才好。
“什麼叫有什麼關係,我就薇茹這一個好朋友。”程靈漾不滿的說道。
“現在小夕不也是你的朋友?”許敘挑眉說道。
“算了吧。”程靈漾扯了扯嘴角。
那個女人心機那麼重,還是情敵,哪天被她整死了都不知道。
聞言,許敘微微皺眉:“你這話什麼意思?”
程靈漾看他:“沒什麼意思啊?”
“就那麼不願和小希成為朋友?”許敘黑眸微微眯起。
“她失憶的時候都沒可能,她都恢複記憶了你覺得有可能嗎?”程靈漾哪有想那麼多,直截了當的說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許敘不以為意。
“你不覺得顏小姐的病恢複的太奇怪了嗎?”程靈漾心裏早就有疑惑。
“你是不相信她,還是不相信醫生?”許敘聲音立馬冷了幾分。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程靈漾心口澀澀的,那種酸楚感讓她很是難受。
其實他對顏夕的關心都太過於深刻了。
“以後不要再說了。”許敘的冷聲的說道。
程靈漾牽強的扯了扯嘴角。
他嘴上說有多在乎自己,可每次遇到顏夕的事情,他心裏的天平都會向顏夕傾斜。
晚飯,程靈漾煮好飯。
兩人落座用餐。
都沒有人說話。
許敘見她情緒悶悶的,問道:“還在為那個周薇茹生氣的事情煩惱?”
“沒有。”程靈漾扒著碗裏的飯說道。
“還說沒有,嘴角翹起來可以和豬八戒相媲美了,可以掛東西了。”許敘調侃的說道。
“你才是豬八戒。”程靈漾回擊道。
許敘並不怒,而是開解道:“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分析。”
程靈漾抬眸看他,他是一個集團的老板,自然比較人夠洞察人心。不過除了顏夕之外。
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一遍。
許敘的眉頭蹙著。
程靈漾以為他是讚同自己:“你也覺得薇茹她誤會我了吧?”
“你經理罵你了?”許敘沉著聲音問道。
“做錯事當然罵啊,有什麼奇怪的。”程靈漾覺得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也沒有抓住重點。
許敘的湛黑的眸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你懷疑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程靈漾一愣,他覺得自己也是在懷疑薇茹,立馬糾正說道:“我沒有懷疑她!”
“好,你沒懷疑她。”許敘看他那暴躁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但我認為就是她。”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武斷。”程靈漾說道:“就算薇茹不是我的朋友,她也沒有理由陷害我啊。”
“那隻是還沒碰到和她利益相關的事情。”許敘說道。
“薇茹不是那樣的人。”程靈漾反駁到,這麼多年同事關係中就她和自己最好,最後還成為了好朋友。
“你就這麼相信她?”許敘挑眉的說道
“她是除了爺爺媽媽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程靈漾對於他不相信的眼神,蹙眉然後很堅定的說道。
“我對你不好?”許敘凝眉看她,對於她把自己撇在外,有些不悅。
“時好時壞。”程靈漾如實的說道。
“怎麼說?”許敘開腔道。
“如果沒有顏夕,你對我好,如果顏夕出現,你的好她就分走了一大半。”程靈漾說道這,心裏有些苦悶。
“你吃醋了?”許敘挑眉的問道
“就準允你吃,我就不行?”程靈漾回到。
“我吃醋了我怎麼不知道?”許敘裝傻。
“明天我要和蕭沂一起去吃飯。”程靈漾突然說道。
“你敢?”許敘神色一擰。
“你看,你這不是吃醋?”程靈漾眼裏閃過狡黠。
許敘才知道被甩了。
自然被甩的人心情都不好,不好自然要發泄。
不過男人發泄除了喝酒抽煙,就隻剩下做愛了。
這一夜,許敘變著法子的折騰疼,美其名是她耍他承受的懲罰。
不過在她累得要昏過去的時候,她想起他還未回答自己的問題,枕在她的手臂中問:“你上次不是說害我媽的人有頭緒了嗎?”
“騙你的。”許敘提到這個事也很頭疼。事情過去三年,查起來是會有困難,但也不至於一點檔案都沒有,隻能說明有人刻意抹掉了一切。
到底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