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她需要自責的話,那還真的是世紀大笑話。
許敘的臉沉的可怕:“我對你真的太失望了,沒想到你這樣的執迷不悟,還是真的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這樣來認為我?”程靈漾心髒重重的蜷縮起來,甚至下意識想要掙紮開他的禁錮,可整個人卻被他用力的攥著,一動也不能動。
許敘捏著她的下巴抬起,看著她倨傲的模樣,冷嗤道:“你做過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程靈漾咬唇看他,手腳冰涼:“我不知道我隻是去蕭沂的公司上班竟然成了蛇蠍心腸了,還是說你生氣得連用詞都不會了。”
“你說什麼?”許敘的眸子一下擰緊。
“我說我去蕭沂的公司上班了。”程靈漾疼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或許她是賭氣,他都可以隨便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她去上個班怎麼了?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離蕭沂太近。”許敘的聲音冷得都能掐出水了。上次去吃飯,已經到達了他心裏的底線。
現在倒好,她竟敢不打招呼就跑去蕭沂的公司上班。
一再的惹怒他。
“那我是不是也告訴過你,我不允許你和顏夕經常的在一起,可是你呢?”不緊去照顧她了,還和她抱在了一起,甚至還……所以對於他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理論很不讚同,她仰著臉,冷冷的開口道。
“我今天就告訴你了,我以後都會照顧顏夕,我會保護她。”許敘冷峻的五官如同冰雕一般,目光幽寒,扯開弧度。
程靈漾身形一僵,嘴角苦笑:“你終於說出你心底了話了,還是說你一直愛著的都是顏夕,對我說的那些話都隻是謊言而已?”
“你覺得我會愛你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嗎?”許敘聲音如同碎了冰一樣,讓人寒心徹骨。
“我明白了。”程靈漾麵如死灰的說道,不管她腰間的有多買的痛,都抵不上心裏的疼。
“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許敘看著她嘴角那麼刺眼的笑容,他的心情有些煩躁。
程靈漾直接打斷他:“不需要再給我機會了,而我也沒什麼要說的了。”
“真的?”他的眸子倏然一緊,銳利的目光煞是駭人盯著她。
她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他給什麼機會。
“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許敘一把甩開她。
程靈漾因為被抵在桌角太久,腰間的疼意更是蔓延全身。
腳有些麻痹。
他的力道又有些大。
整個人沒站住,就往一旁摔下去。
她本能的想找到可以撐住自己的東西,卻不了地板上那碎瓷片插進了掌心中。
那疼更加是肆意竄滿整個身子。
而許敘卻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的電話響起。
他接起。
臉上的神色柔和,語氣如春日的清風,撩動著人的心:“小希怎麼了?”
不僅女人有兩副麵孔,麵前的男人也都是一樣。
剛剛還猶如嗜血的暴君,下一秒就宛如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
反差如此之大。
雖然有了保鏢在護院,但是許敘沒來,顏夕的情緒也不高,她等了很久也不見許敘的影子,就給他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