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漾明顯感覺到剛剛對自己沒那麼厭恨的顏夕,一下就又死死的盯住她,恨不得想將她碎屍萬段。
但是迫於前麵的兩巴掌,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
顏夕敢怒不敢言。
程靈漾看向些看熱鬧不閑事大,一副悠閑姿態的為首的男人,憤怒的喊道:“你們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許太太,都這個時候了,再裝傻就沒意思了,我都已經收了你五萬的定金了,要我們讓顏夕生不如死,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為首的男人有些懶散的開腔。
程靈漾還想反駁他,隻見他打響了一個響指。
瞬間,門被推開。
又進來三個男人。
這時候進來的人並沒有全副武裝,而是全部衣衫襤褸,頭發淩亂,全身髒得就算你愛心再足都不願意靠近的乞丐。
瞬間程靈漾的情緒緊繃,心底一陣膽顫的質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為首的男人飽含譏諷的笑了兩聲:“我們想幹什麼?”
倏然又看著他的聲音一冷,凶神惡煞的厲聲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本來這三個男人是按照你的指示賞給顏夕的,但既然你尾款十五萬想賴賬的話,那麼同樣這三個男人伺候完顏夕,再緊接著伺候你,反正他們也都不知道女人為啥滋味了,這次就一次性讓他們爽個夠。”
他的意思是自己出錢讓這些男人輪顏夕。
每一個字,都像一個個晴天霹靂的驚雷響在頭頂。
而一旁的顏夕臉色更加的蒼白,像見了厲鬼一樣的盯著程靈漾。
程靈漾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狠狠的擰著眉頭瞪著他:“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顏夕飽含著驚愕、妒恨、憤怒的聲盯著程靈漾,轉為又慌亂的整個人都滾到那個男人的腳下,抬起那根本就動不了的手,扯著男人的衣服,像是得到了事情的轉折餘地一樣,央求道:“我給你雙倍的錢,你放了我好不好?”
男人無動於衷,顏夕繼續哭著說道:“十倍好不好,二十倍,順便讓這些人去輪那個賤女人,好不好。”
說著的時候還惡毒的盯了一眼程靈漾。
程靈漾也很錯愕,顏夕竟然為了自保說出這樣的話。
下一秒,程靈漾就被砰的一記響聲嚇到。
顏夕瞬間顏夕一腳被踢飛,罪魁禍首的男人冷冷的說道:“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
沒讓她說話,還廢話不停。
顏夕疼得都要岔過去了。
程靈漾看著她疼得都要暈過去了,雖然很想說報應兩個字。
她的心始終沒那麼狠毒。
壓在住內心的恐懼,和他們打著商量:“錢我可以付給你,但你能不能放了我們?或許給你更多,你把我們都放了,我不追究責任可以嗎。”
那個男人雙臂抱胸,開始悠閑自得的抖著腿,高大強壯的身軀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陰邪之氣,讓人不寒而栗,不屑的冷冷一笑,接著飽含譏諷的懶懶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們缺錢?”
“那不然你們想幹什麼?”程靈漾以為他們是亡命之徒,貪圖的應該是錢。
可是竟然自己在多給他們錢,都不要。
“雖然我們不幹好事,但我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組織,約定好多少就是多少,還有讓我們幹的事情也是一定要幹的,既然少收了錢,我們就多幹一些事。”男人很懶散的說道。
意思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樣程靈漾覺得更加的詭異。
明顯就是有人要誣陷她。
而錢給多也不要,少給也不行。
更甚至不給錢,多幹事。
世界上有這麼傻的人嗎?
答案是肯定的,沒有。
那麼他們圖的不是錢。
那會是什麼呢?
難道是那個人想至顏夕和她於死地。
可她根本想不到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而這個時候,又進來一個人。
同樣是武裝得讓人看不清麵目,在為首的男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程靈漾全身警備的看著他們。
之後就聽到他說:“許太太,還真是喜歡演戲,錢都已經打了,還裝沒打,剛才不好意思了,對你太凶了。”
程靈漾簡直是摸不著頭腦。
自己人都還在這裏怎麼可能給他錢?
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而那個為首的男人吩咐其中一個男人上前去把程靈漾的束縛解開。
手腳被綁得太久,都有些麻了,手腕處還有刺目的血痕。
雖然繩子被解開了,但是還是有一個人鉗製住她,讓她動不了。
疼痛沒那麼深的顏夕聽到這樣的話,看到程靈漾已經恢複自由後,她瞠大那苦恨仇身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程靈漾。
也忘記了剛才的教訓,臉色色蒼白,臉龐一片猙獰,目露凶光表情陰狠,歇斯底裏的痛罵著:“程靈漾你這個踐人!你好狠毒的心,你搶我的男人還不算,現在居然還讓人來玷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