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程靈漾說道。
酒店外,許敘一直等在門口。
當他看到唐西川的身影的時候,他立馬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狠狠的擰眉,眸光深沉而犀利,極具穿透力的投射到了唐西川的身上,聲音更是冷鷙:“為什麼靈兒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唐西川一點都不意外許敘還在酒店,聞言,嘴角緩緩的勾起,冷笑:“許總,你問我,還不問問你自己對她做過了什麼,才讓她忘記了你?”
許敘一愣:“你什麼意思?”
“許總,我現在沒空和你討論這個問題,請讓開。”唐西川冷冷的說道。
話落,他直接就越過許敘。
而許敘哪會就這樣的放他走,對於靈兒這三年的過往他應該是最了解的人,直接扯住要離去的男人,有些蠻恨,“不說清楚,不能走。”
此時的許敘和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
沒了昔日的高高在上,精貴的模樣。
和那些被拋棄的男人,還不知道理由卻要追著人問清楚為什麼的人一模一樣。
唐西川轉頭:“許總,你都不是已經去過我和靈兒的家了嗎?牆壁上的那些照片你不都已經看到了嗎?事情的都已經擺在你的麵前了,你還要我怎麼說清楚。”
“所以說你和靈兒結婚了,是真的?”許敘的心狠狠的抽疼,婚衫照上的女人笑靨如花的模樣再次進入的他的腦海裏。
“難道婚紗照還有假的不成?還是你覺得我們隻是拍了結婚照,沒結婚,你覺得有可能嗎?”唐西川極盡蔑然的嗤笑一聲。
好像是在嘲笑許敘的無知。
頓時,許敘的眸子變得猩紅,死死的盯著麵前得意洋洋的男人,瞬間他抬起那早已經握成拳頭的手,狠狠的就往著唐西川的臉上揮去,嘴裏還很憤恨的罵道:
“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讓靈兒失去記憶的,再讓她傻乎乎的嫁給你的,還幫你生孩子,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
許敘這一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至於沒有防備的唐西川後退了幾步。
他站穩之後,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許總,麻煩你嘴巴請放幹淨,我和靈兒是兩情相悅。”
許敘這兩天受的刺激都已經超出他的心裏的底線了,所以一定到什麼兩情相悅,他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的被燃氣,又是一記拳頭直接要揮向唐西川。
此時的唐西川已經有了防備,自然不會再吃拳頭。
很快兩人就在酒店的門口,就死死的扭打了在一起。
還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報了警察。
才終止了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警察局。
兩人男人臉上都掛著彩坐在那做筆錄。
做完筆錄之後,被教育了一番。
警察讓他們各自叫人來保釋他們。
唐西川叫了靈漾,而許敘卻叫了陸謹。
半個小時候以後,程靈漾抱著匆匆忙忙的來到派出所。
當看到坐在椅子上,嘴角還留著血漬的男人時候,頓時擔憂的上前去問:“西川,你不是去工作了嗎?怎麼跑去打架了,臉還變成了這樣?”
唐西川給了程靈漾一個溫柔的笑:“遇到了一個瘋子。”
“那個瘋子在哪裏?”
唐西川給了她一個眼神,扭頭一看就看到那個自稱是她老公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後麵。
他的臉上也掛著彩,還一眼幽怨的看著自己。
好似一個可憐蟲一樣。
程靈漾並沒有心疼,而是很憤怒的說道:“先生,我都和你說你認錯了,能不能不要再和神經病一樣的揪著我們啊?如果下次你再找西川的麻煩,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副護犢的樣子,許敘的心猶如被萬箭穿心的痛。
如果剛剛他看到她抱著一個孩子進來直接衝著唐西川而去,關心他,擔憂他,把他當做空氣他受到的傷害隻有一萬點的話,那麼此刻他被指責卻受到了幾千萬的傷害。
“你沒看到我也受傷了嗎?”他滿目悲痛的看著她。憂傷的說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程靈漾氣到。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到底是誰找麻煩的。
許敘突然笑出來,笑得悲涼。
程靈漾一愣。
他笑什麼……
而就在這時候,許敘緩緩站起來,看向那個為別的男人打抱不平的他的妻子,嘴角微微一扯,悲涼的對著她說道:“程靈漾,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和唐西川結婚了,還有你抱著的孩子是不是唐西川的?”
程靈漾的身形一怔,看著眼前渾身散發著一股悲傷氣息的男人,她的心莫名的悶悶的。
同為坐著的唐西川也站起來,對著有些楞住的女人說道:“靈漾,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