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之後,他已經把那殘破的紅本本粘好。
不過裂痕卻很明顯。
而他很寶貝的把它重新拿進臥室。
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裏。
走出來,很自然的牽上她的手:“我們走吧。”
程靈漾的眉頭從進來就沒平整過,手心傳來的溫度更是讓她很不自然,徑直的要抽出自己的手,而男人卻很手微微一轉動。
來了一個十指相扣。
頓時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程靈漾更是羞憤:“你放開我。”
“乖,我們就這樣牽著。”許敘語氣柔柔:“這樣我的心情才好!”
程靈漾卻聽出了一股威脅的味道,就好像自己不給他牽,他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不把兒子還給自己一樣。
為了盡快見到兒子,她隻好暫時的屈服。
等把兒子搶回來之後,看她會不會連本帶利的給呼巴掌,讓他一次性挨個夠。
見她不掙紮後,許敘的唇角微微的翹起。
到了小區樓下,直麵一輛車呼嘯而來。
倏的一聲,停在他的麵前。
下一秒,車上的男人就帶著怒氣的下車,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
摔得一個震天響。
程靈漾一愣,下意識的要去抽出自己的手。
許敘的眸子一沉,更是緊緊的握住程靈漾的手,不放開。
唐西川走到他們的麵前,眸光晦暗的盯著他們交纏的手指,對著程靈漾說道:“靈漾,過來……”
程靈漾很意外西川會出現在這裏,可是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很艱難:“西川……”
他們這一副如同被拆散的怨偶模樣,讓許敘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一下就蕩然無存。
瞬間許敘的身上布滿的寒氣,眸光極冷的直直的盯著唐西川,涔冷的唇微微扯開一個弧度:“唐先生,突然出現在這裏幹什麼?”
唐西川狠厲的目光盯著他:“你帶靈漾來這裏幹什麼?”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需要和你報備嗎?”許敘挑了挑眉說道,眸底滿滿的都是輕蔑的意味。
氣氛僵凝,空氣中緩緩流淌著一股淡淡的肅殺之氣。
沒有硝煙的戰爭,好似一觸即發。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發生,她狠狠的瞪著許敘:“你放開我。”
“難道我牽我的老婆都不可以?”許敘看著她。
對於她及於要從擺脫自己,抽出她的手,在許敘的認知裏,她就是害怕唐西川生氣。
他心裏的怨氣更深
聞言,唐西川的眸子一沉,麵罩如霜的瞪著許敘:“你怎麼時候變得這麼的無恥了,竟然強迫女人。”
許敘冷嗤一笑:“強迫怎麼了,就算強她,也是婚內。”
空氣,瞬間凝固,唐西川的雙眼,慢慢的浮現了一抹的陰狠。
程靈漾的臉色死死的瞪著他。
更是用盡全力的要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
奈何女人的力量再大都不及男人,更何況是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
而許敘卻好像這樣還滿意,他突然唇角勾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問唐西川:“你剛不是我把她帶來這裏幹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剛剛我們就在樓上抵死纏綿。”
倏然程靈漾一愣,心裏的屈辱悠然而生,下一秒她抬起那隻自由的手,想都沒想,直接就招呼到了許敘的臉上,“你無恥!”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好像要回蕩在這個小區的每個角落,
臉上火辣辣的疼,想必女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但是他並惱怒,嘴角的勾出的弧度更加的深刻:“對啊,我無恥,所以剛剛在樓上才會一遍一遍的要不夠你。”
程靈漾羞憤的死死瞪著他,轉而又聽到他對著唐西川說道:“三年沒有女人,作為男人你應該也知道,當那個欲望的閥門被打開,關都關不上。”
頓時溫度驟降。
就連周遭的氣氛都變得如冬日一樣刺骨。
唐西川放在身側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那眼底的怒氣也表露無遺。
但許敘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繼續緩緩的說道:“三年前,你都沒得到過,三年後,你以為你會有機會?”
看著唐西川的怒氣一觸即發,許敘的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了滿意的弧度,繼續緩緩的說道,就好像一個殺人犯,要折磨一個人,不會讓你一刀斃命,而是一刀一刀的剮在你的身上,讓你的怒氣由心而起:“還是說,你唐西川就喜歡撿別人的穿過的鞋子?”
頓時,下一秒,一陣疾風的就穿梭過來。一記凶猛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許敘的臉上。
狠厲的拳頭直逼許敘後退了幾步。
就連被牽著的程靈漾也後退了幾步。
唇角立馬就傳來了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