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敘的眉頭森森的,語氣如冰:“放開!”
“不放”江淮的態度也很強硬。
許敘淩厲的目光看向他,如果不是現在他的身體疼得厲害,他一定會把江淮打倒在地的,而不隻是威脅:“難道你想你的醫學研究就此停止嗎?”
他深知江淮對於那些醫療器械是多麼的癡迷。
固然這個威脅他也一定會接受的。
卻沒想到江淮竟然很雲淡清風的說道:“為了你的身體,那些機器對於我來說都沒那麼的重要”
著實讓人有些大跌眼鏡。
而江淮的內心活動卻是這樣的,他秉持著為了以後的醫療研究經費著想,他現在是一定不能讓他剛包紮好的就去找死。
因為他問了很多了,如果一個人突然恢複了記憶,如果不上經過猛烈的撞擊,那麼就很有可能就被催眠了。
而那個程靈漾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有些癲狂,所以她應該是被催眠了。
催眠的內容也一定是仇恨他的兄弟的,否則不可能回殺許敘。
就算在恨,在這樣的法製社會,不是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更加的合理嗎?
所以所以好友的生命安全來說,最好還是讓他好好呆在醫院裏。
出去找她,指不定她又突然發狂,再次被刺傷了咋整。
人翹了,他的那些機器跟更沒有著落了。
人隻要活著,不管現在怎麼樣都比人死了更有機會。
所以他是一定不會在讓他出門的。
得好好的在醫院裏躺著。
雖然現在誤會解除了,但是還是不能不防一下。
許敘怒了,臉上的陰沉可怖。
以他這樣的堅決的樣子,江淮的阻擋著他一時,阻擋不了一世。
所以他說道:“許敘,我真的懷疑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你,否則以你現在的智商,真的很難想象,你是怎麼樣把你公司致力於不敗的地位”
倏然,許敘直接陰狠的目光直接瞪他。
緊接著就又聽到他有些蔑然的說道:“我看戀愛中,不隻有女人的智商為負數,男人也是一樣的”
說就說,還車上了人生攻擊。
許敘冷冷的開腔。
但一個字都還未吐出,就又聽到他說:“她媽媽都在醫院裏,她還能跑到哪裏去,她為了她媽媽都能殺你了,難道她還會拋下她媽媽不成?”
好像有道理。
“所以啊,你不要擔心她會不見了,你們見麵隻是遲早的事情,又何必急在一時,或許現在她因為覺得誤會你了,因此刺傷了你,內心極其的自責,不懂該怎麼麵對你,她需要時間靜一靜呢!”江淮都覺得自己都要成愛情專家了。
一定是最近被那個女人影響到了。
一想到那個女人哭泣委屈的臉,他的思緒有些飄遠。
不過他最恨的是別人騙她,而她卻騙了自己。
對於這樣的小騙子,還是離得越遠越好,免得自己還被帶偏了。
聞言,許敘更加的強烈的要去找她:“這樣,我更要去見她,我要告訴她,不怪她,我一點都不疼”
江淮覺得自己都要氣結身亡命了。
這個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許敘嗎?
怎麼一副癡男怨女的現實版。
還是說陷入了愛情深淵裏的男人同樣也是白癡。
“許敘,你現在最好就是好好的呆在這養著,你這樣急衝衝的一定會把她嚇走的,人在頭腦很亂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錯誤的選擇,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唐西川,隻要他在程靈漾的耳邊說些什麼,她很容易動搖的,說不定她就帶著她媽媽在一次的消失在你的麵前”
再一次消失這樣的字眼頓時讓許敘停下了動作,很鄙夷的看著說得頭頭是道的男人,開口:“你懂?”
江淮甩了甩自己的頭發,很瀟灑的道“旁觀者清”
酒店裏。
唐西川已經近乎瘋狂了,程靈漾擰足自己全身上下的力道彙集到身體的某一個地方,她抬起腳,往著他的胯部,狠狠的一頂。
瞬間唐西川放開了她,他的手捂著他的某處,蹲在地板上,臉色變得扭曲,額頭上也在一直冒冷汗。
想必一定很疼。
可是她真的想不到什麼辦法能讓他停下來的,叫也叫了,喊也喊了。
掙紮也掙紮了,男人的力道遠遠大於女人,所以她隻能挑著他最脆弱的地方下手了。
她捂著自己的領口,防備的看著那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男人,怨恨的說道:“唐西川,你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