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對,還是這樣不對?”許敘本並沒有對她做些什麼,彎身剛打算把她放下,她倒好,以為自己要對她做些什麼。
竟然她心裏已經認為他會做什麼什麼,那他不坐實一下,豈不是有辜負她的美意。
她摁住他那不規矩的手:“都不對,你已經訂婚了”
“你也結婚了”許敘並沒有起身,而是就這樣,幽幽的開口說道。
幸好他還是理智的,她開口:“所有……”
他們在這樣親密的躺在一起,道德倫理上都是會被譴責的,可是許敘直接打斷她:“所以不管今夜我們發生了什麼,都隻當做是一夜情”
程靈漾的心口猛然一窒,臉抑製不住不住的泛白:“你把我成什麼了?”
許敘的唇角微微一扯:“你把我當做什麼了,我就把你當做什麼”
這一切都是相互的。
程靈漾的眼眶發酸,承受著他的羞辱,很委屈的大聲喊道:“我把你當成我愛的男人,那麼你呢?”
許敘的瞳孔微微一縮:“你覺得要殺我,而且還和別的男人結婚的女人說的話我會相信嗎?”
“是,我要殺你是我不對,可是我和唐西川結婚其實……”對於自己那時候腦袋裏隻想置他於死地的想法,她並不想辯解什麼,可是她和唐西川結婚並不是自願的好嗎?
有必要一再的要來侮辱自己嗎?
結婚怎麼了,他不是也訂婚了。
他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
說道後麵,她驀然的停止,就算自己告訴她結婚的目的,他應該也不會在意的。
許敘幽深的眸間,浮了一層光:“其實什麼……”
“沒什麼”程靈漾說道。
他都要結婚了,自己和他說那些還有什麼用?
難道還指望他去解除婚姻不成,再電視熒屏上,他們的訂婚典禮上的一幕幕就已經說明的不可能。
他柔情似水的看著另外一個女人,那眼神裏的愛意都要溢出來了。
他在看著自己的眼裏隻有冷冰冰,還有一絲絲的怨氣。
這個怎麼能比?
許敘的幽暗的眸光看著她,就好像要把她這個人給看穿一樣。
過了一分鍾,許敘放開他,徑直的起來,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去洗澡,別弄髒我的床”
“我……”程靈漾楞了一下。
而他根本聽她說任何的話。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就被狠狠的關上,聲音有多大,就昭示著男人的怒氣有多深。
不過他這是把房間讓給自己睡嗎?
或許吧!
有床總比沙發好。
自己很髒嗎?
她起身,抬起手聞聞了,好像是有點味道,讓他剛才還……
真是口味夠重。
雖然隻有兩年,但也是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
自然不太敢忤逆他,他說洗澡,就洗澡。
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是衣服呢?她來這裏都是臨時起意,根本沒帶衣服,而且這個地方,也沒看都有什麼衣服店。
她打開臥室裏的衣櫃,打算找一個衣服先套一下。
門打開的那瞬間,她身形猛然一僵。
裏麵春夏秋冬各個季節的衣服,有些玲琅滿目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