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裳立即胸前一陣寒冷,被瑾煜壓著,不直覺了摟上了瑾煜的腰身,想要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溫暖。瑾煜對她的這一舉動,很是受用。雙手很不規律的在她身上右移。浠裳隻覺得她是踩在雲端的感覺。
瑾煜見她不在抗拒,動作也更加的膽大和通暢。
瑾煜掌握時機,腰下一沉,立即陷入一片溫暖之中。
翌日,浠裳轉醒,她被莫邪瑾煜圈抱在懷裏。緊貼著他胸膛,感受著他的體溫。
她輕輕地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撫摸上他的臉頰。情愛這種東西如此的奇妙,隻是幾個月的時間,這個男子就進入她的生命,融入到了她的血液。
瑾煜突然睜開漆黑的瞳仁,溫柔地吻著她的額角。聲音慵懶帶著磁性。“醒了?”
浠裳點了點頭,她渾身酸痛。隻要稍微的動一下,都仿佛要了她的命一般。
輕皺眉,瑾煜看出她的不適,掀開被子的一腳,看著她全身的青紫,心疼異常。他昨晚這般粗魯嗎?
浠裳立即卷下被子,“已經很溫柔了,我睡一覺就好。”
除夕之夜,本應該入宮伴駕的莫邪瑾煜,卻帶著浠裳出了煜王府。
建章宮中,眾人都按照尊卑秩序坐,隻有敏妃膝下有一空缺。眾人皆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在這樣隆重的日子,煜王爺卻無故的缺席,這又是何意?
早知道煜王爺狂放不羈,藐視法紀,可竟猖狂到至今。
有一公公頂著無數壓力,低著頭彎著腰快速地朝殿內小跑而來,打了個千兒行禮之後才小心翼翼地道:“煜王爺回信兒說今晚就不進宮,請萬歲爺恕罪。”
殿內安靜的太過於詭異,壓迫感放佛從四周慢來,傳話的公公雙腿如塞子般抖動的厲害。
睿宸帝的表情嚴肅,辨不出他的喜怒,“煜王爺去哪了?”
“王爺心係災民,到民間去了。”大雪天中,他隻感覺自己的脊背上有密密地汗水。
瑾煒瞧出了他的窘態,連忙起身“啟稟父皇,四弟昨天就和兒臣說過除夕想去民間體驗一番。兒臣以為他隻是隨口說說,想不到他竟真去了。”
睿宸帝看著溫潤的瑾煒,還是煒兒穩重些啊。“他若要去便去了,這皇宮的日子他是過的太舒坦了。傳朕旨意,開宴!”
楚蕎惡狠狠地看著身旁的兩個空位,嗬,那裏去什麼民間了,明明就是和浠裳那個賤人一起。手絹被她恰捏的很緊很緊。
傳話的公公在瑾煒的一個眼神示意下立即退下,擦拭著額頭的汗漬,他家王爺那裏去過民間生活了。帶著側王妃賞花燈去了!
護城河上,除夕之夜,萬家燈火,一派祥和。這冬,也因為這熱鬧變得溫暖異常。
瑾煜牽著浠裳的手,輕輕地叮囑她,“裳兒,你相信我嗎?”
浠裳被他捂著眼前,一片漆黑,瑾煜溫柔的聲音輕輕地在她的耳畔,莫邪瑾煜在耍小性子?不過,這種幼稚的感覺,她很是喜歡。“信。”
瑾煜扶著她慢慢登上了小舟,浠裳一個不穩,身心搖晃險些跌進河裏。瑾煜扶著她,嘴角有一抹戲弄,知道是他故意。連忙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唉,娘子,我錯了。”瑾煜摟著她,“睜開眼。”
浠裳有些不能適應突然的光亮,眨了幾下眼才看清。
荷花!整個護城河她目及之處全是閃亮的荷花,居然是荷花燈。她隻是和他說過一次,想看看冬天的荷,他居然……居然真給她辦到了。說不感動,絕對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