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安王府命懸一線(1 / 2)

墨塵拉著青衣的手,坐在幹枯的鬆樹枝上。他不是第一次這般的和青衣相處,但是卻從來沒有任何一次,比這一次輕鬆,愜意。他第一拋卻自己的忠誠和責任,他曾經為此感到可恥行為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墨塵出聲,青衣想到沒想的接了上去,然後相視一笑,就起身朝安王府走去。

浠裳躺在床上,良久無眠。瑾煒和瑾焰這幾天特別的繁忙,而且王府現在全身都是密集地侍衛巡邏。

帝都已經徹底的亂了,朝務雖說暫時是由瑾煒代理,但是卻處處受阻。柳問筠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哥哥的野心,出乎意料地站在了瑾煒的一邊。

浠裳翻轉了身,柳問筠會站在瑾煒這一邊是必然的,畢竟這個國家姓莫邪,她至少還能是後宮的主兒,但是若這國家姓柳,她是半點兒好處撈不著不說,也許命都保不住。

朝中唯一一個袖手旁觀的就是楚佑和敏妃。敏妃現在一心的呆在建章宮,除了服侍睿宸帝,完全不過問任何事情。因為楚佑的兵馬駐紮建章宮,百官也不敢作祟。

但是,楚佑不可能會這麼安靜的,他的野心不必柳政少,想起楚佑,浠裳又想起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和迷離魅惑的桃花眼。為什麼他會駐紮建章宮,那可是皇帝的行宮,萬一……

浠裳一個激靈地做起,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瘋狂,也感到危險。她記得莫邪瑾煜和她說過,他和楚佑有交易。交易內容到底是什麼?

未等她想透徹,已經有幾把閃光的利劍破過窗戶朝著她飛來。她尚在沉思中,,一時忽略了警戒周圍,敵人就是趁這空隙中偷襲。

這是安王府,這些人能夠在不驚動侍衛的情況在,給她來個突然的襲擊,不容小覷。

她掀起被子向來人扔去,趁機摸出枕頭底下的銀針。隻是下手的一瞬間,她有些詫異,空的?來不及她做任何想法,縱身躍下。

五個黑衣人的劍快速地將棉被化成了棉絮。

浠裳貼在地上拉住靠她前一個人的腳踝,五指成爪狀,骨頭哢嚓的聲音。那人悶喝一聲倒地不起。其他人還來不及反映浠裳是怎麼出手的時候,第二個黑衣人的的喉骨已經被浠裳捏在了手裏。左手按住他的肩,右手毫不猶豫地按下,有鮮血從他的喉結和口中流出,那人瞪大這眼,唇角動了動,卻依舊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

其他三人見狀,抬眸看著浠裳,眼中已經布滿了血絲。殺氣!浠裳感覺到了騰騰地殺氣。出其不意地製服,這是她一貫的作法,這次的五個人,明顯比上次在煜王府的七個人要強,而且強很多。

她的目標是三個,她相信瑾煒安排給她的人馬,也許他們能夠悄無聲息的進來,但是這樣一番打鬥,侍衛一定能發現異常衝進來。

兩邊對峙,浠裳的氣場卻並不比三人差多少。她身上沒有他們那中凜然的殺氣,但是她身上清冷地氣息,仿佛置身在冰窖中。

敵人沒動,但是她動了!

她立即越前一步隨後倒地,後背貼在地上朝三人中間劃過去。三枚暗器帶著冷風呼呼地貼著她的鼻翼飛過。在她動的時候,三人也同時動了,三人沒人連發三枚暗器朝她飛來。

在靠近三人的時候,浠裳借著腰部地力量起身,抽出腰間的軟劍,卷上其中一人的胳膊。

浠裳傍身的武器其實一直都是銀針和軟劍。隻是不到關鍵時刻她習慣使用銀針封血,但是也不排除用劍的情況。例如當初來紅樓鬧事的人,脖頸上唯一地細縫就是她的傑作。

那人看浠裳出手,反映也是極快。他眼看浠裳的劍要將他的胳膊扯下來,也不閃躲,左手抽劍毫不猶豫地朝浠裳的肩膀刺去。

浠裳始料不及,沒想到他寧可不要手臂也要還擊。她手用力,軟劍將他的手臂卸了下來,她也未能幸免的肩膀挨了一刀,衣裳立即破裂。露出肩膀上那翩翩欲飛的蝴蝶胎記。

其他二人見浠裳下手狠烈,臉立即沉了下來。他們之前就收到情報,說這位看似嬌弱地蘇側妃,其實身手了得。他們五兄弟雖然不敢小看,但認為她終究是個女子,他們有這個自信完成任務。可是眼下,老三躺在地上已經完全廢了,老五被她一擊斃命,看著地上鮮血淋淋地劍傷密布地手臂,老二獨臂了。

他們怎麼可能甘心?

浠裳捂著肩膀的傷,那人是死也要拉她墊背。她肩上的傷極重,已經拿不起劍了,輕微地一次動彈,都是撕裂身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