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柳問筠製止顫抖,喝止柳政。 “做了還不敢說嗎?筠兒,大哥一直對你不錯。現在,就讓你送大哥出去吧。”
柳問筠雙手扣住柳政的手,典雅高貴的氣質依舊不減,“你做夢!”說罷,她對上瑾煒,不怒自威。
“煒兒。母後對不起你。母後承認自己是個自私的母親。當時烙兒天資聰穎,深得聖上寵愛。可是盡管如此,他卻一心想著要立敏妃的兒子瑾炫為太子。母後無奈,隻能設計讓你進冷宮,讓聖上覺得虧欠於本宮,才立烙兒為太子。”
“母後不祈求你的原諒。任何一個母親都是自私的,如果要怪,隻能怪你生在帝王家,也隻能怪你比烙兒晚出生。” “但是,這江山是莫邪氏的。煒兒,就算柳政是你的舅舅,本宮的哥哥。可若是他威脅到了莫邪的江山,一樣誅九族!煒兒,你父皇的江山,你要守住!”
“煒兒你記住,這江山是你莫邪瑾煒的。還有,蘇陌涼的那個女人,你永遠不能讓她進入後宮!”她看了眼柳政,“大哥,這江山是本宮夫君的,以後是本宮兒子。她永遠不可能姓柳!本宮死有何懼,生又何畏。”
“母後!”
“皇後……”
柳問筠瞪大著雙眼看著死不瞑目地看著瑾煒,瑾煒癡癡地退後了幾步。險些被玉階絆倒,柳政看著躺在地上的柳問筠的屍體。
他的心突然和他懷抱一樣,空落落的。
楚清立即將柳政拿下,“來人,將柳政柳逞等人打入大牢,等候發落。”
“慢著”,瑾煒回複鎮定,“楚將軍,你不戍守邊關,為何會在帝都?”
楚佑抬眸看了楚清和楚明一眼,楚明卻移開了目光。
楚佑道:“是老臣召喚戍邊將軍回天宸先解決內亂。還請安王爺恕罪。”
“哦?戍邊大將軍沒有皇上的聖旨誰敢召回京城?何況帶兵直闖正殿,楚清你眼裏還有王法麼?”
楚佑道:“本相唯恐朝中生變,才下令讓將軍回朝,不告之罪還請王爺責罰。何況清兒護國有功,還望王爺格外開恩。我楚家世代忠良,王爺明鑒。”
楚明看瑾煒一眼,“爹爹,柳政已經伏法,天宸大勢已去,這江山已經不是莫邪家的了,爹爹我們何懼。”
“是麼?楚將軍你終於承認你想要這天下了?”劉成看著楚佑,緩緩道。
“劉成,你說算什麼東西?是指禮部尚書而已,既然你喜歡出風頭,那麼就讓我成全你!”說罷楚明揮手,“先將莫邪瑾煜拿下,在場的大人若是反抗,格殺勿論!”
楚清的命令一下,可是跟著他進來的心腹卻沒有一個動手。
柳政身後的黑衣男子將頭盔扔下地上,“好一個格殺勿論,你還真當莫邪百年的基業真能在憑你一己之力,毀於一旦!你看清楚,這些都是什麼人!”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跟隨柳政進來的人,跟隨楚清進來的人紛紛脫掉鎧甲,揭去臉上的人皮麵具,齊刷刷地向黑衣男子跪了下來。
“真的是你!”楚佑站立不穩地看著他,驚恐之情溢於言表。
“你怎麼會在這裏?”
謹燁上前一步,“本王乃皇族之人,如何不能在這皇宮之中?楚佑,你謀害我兄長在前,弑君在後。你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大軍,宮外的大軍呢?”
如果這裏的人都被莫邪謹燁換了,那麼……那麼宮外的。
“和你意料中的一樣,都已經被本王控製了!來人,將楚家父子打入天牢,楚蕎一並入獄!”
“不。你不能將蕎兒打入天牢,她腹中懷著你四哥的孩子,你不可以這樣做!”
“楚佑,你認為那孩子真的是四哥的嗎?你騙的了其他人,你能騙的了本王嗎?你若是想要楚蕎死的好看點,你就祈禱四哥他不知情!”
謹燁看著瑾煒,跪在地上,“二哥,六弟救駕來遲,還請二哥見諒。這建章宮已經被臣弟製止了,宮外的兵馬,還是勞煩二哥出手。”
“哈哈哈,楚佑,你我爭了幾年這天宸的江山。自相殘殺便宜了莫邪小子,哈哈,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我都低估了他們的兄弟的力量!”
“兩位相爺,想要敘舊還是到天牢去吧。”
“六弟!他們……”
“二哥,要想在這位置坐穩,必須得心狠!來人,左相右相府滿門抄斬!明日午時將柳楚兩相宮門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