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後,天宸國富民安。
莫邪瑾煜將自己關在建章宮中整整三天了,不吃不喝不算,甚至宮中所有的奴才和丫鬟都被他趕走了。這不是最令人擔心的,最讓眾人擔心的是,莫邪瑾煜這三天都是和一個男人待一起。
和一個男人待一起也沒什麼不妥,可前提是,他已經有一個月沒碰過女人。當然,這個女人指的是浠裳。
北煙今天難得有空的帶著她和明修的寶貝兒子來陪伴浠裳。此刻,兩人心中都極度不安。
“姐姐,這可如何是好?難道,他們果真進入了姐姐口中的七年之癢時期?”
北煙在浠裳的寢宮中很不淡定的打轉。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浠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開始接受浠裳一些現代的思維和想法。當然,這個七年之癢,就是浠裳無意之中和北煙談起的。
因為此刻的他們,遇上的了同一個問題。
——他們的夫君,已經都一個月沒碰她們了。
而最嚴重的是,他們也沒有碰其他的女人。
“我也不清楚。也許吧,可沒有道理啊,無緣無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浠裳也是愁眉不展。
“皇後娘娘,太子求見。”
“不見不見,就說本宮心情不美麗,誰都不想見。”
隻是浠裳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兒子莫邪璞就牽著明修的兒子明鈺闖了進來。“母後,你是壞人,居然因為一個男人而不想見另一個男人。兒臣真心鄙視你。”
莫邪璞雖然隻是六歲的小孩子,可是眉宇之間已經漸漸地有了莫邪瑾煜的英明睿智。他端坐在主位上,然後朝明鈺伸了伸手。“鈺兒你過來。”
同位六歲的明鈺很是乖巧的走了過到莫邪璞的身邊。誰也不知道莫邪璞是怎麼做到的,他的腳甚至還夠不這著地,可他這樣輕輕一帶,居然就把明鈺帶進了他的懷裏。
那感覺,就像是抱著——媳婦。
沒等浠裳發表,莫邪璞的一句話又讓浠裳背氣了。
“父皇有半年沒有碰母後了吧。”浠裳差點栽倒,莫邪璞又說,“鈺兒剛才已經告訴兒臣了,說姑姑的男人也一個月沒碰姑姑了。母後現在是在和姑姑談論男人的事情麼?”
“去去,小屁孩一個,什麼男人。你算哪門子的男人?哪兒涼快哪帶去,別煩母後和你姑姑想問題。”
莫邪璞憋了憋嘴,顯然一副不甘心的樣子。“男人的問題,就得男人之間進行溝通,你們女人是無法的理解的。看在母後這麼憔悴的份上,兒臣剛才帶著鈺兒去和兩位父親溝了一溝。”
浠裳北煙同時想著用眼神秒殺座位上的兩個小男人,“你父皇怎麼說?”
莫邪璞這會兒不樂意,“剛才誰說本宮不是男人的?”
“……”
“璞哥哥,你就告訴母親和皇後娘娘吧,你看他們都急成小媳婦樣了。”明鈺的一句話,讓浠裳立即對北煙刮目相看。那眼神在說,瞧瞧你教出的什麼兒子。
“好吧,既然看到鈺兒為你們求情的份上,本宮就姑且告訴你們。”
浠裳頓時覺得,明鈺在她兒子心中的分量怎麼比她這個母親還重要?
“父皇和明叔叔最近都和六皇叔走的比較近,而六皇叔的喜好有些特別。這些特別的東西吸引了父皇和明叔叔,這才冷落了你們。”
浠裳和北煙相視一眼,“什麼特別的東西。”
莫邪璞看了她們兩個一眼,隨機翻了個大白眼。“你們都不知道六皇叔的寵妃是誰吧。”
浠裳搖了搖頭,莫邪璞和明鈺從小都是跟著莫邪謹燁長大。莫邪謹燁本就是江湖來江湖去的,她們怎麼會關注他?“你六皇叔什麼時候納妃了?是哪家的姑娘?”
莫邪璞無奈地看了眼前的兩個白癡一眼,“六皇叔的寵妃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你們都認識。”
“等等,先不討論你六皇叔的寵妃,先說你父皇和明叔叔,他們和六皇叔的寵妃有什麼關係?”
莫邪璞緊緊地抱了明鈺一把:“蒼天啊,女人怎麼都這麼笨啊。說白了,就是父皇和明叔叔喜歡上了男人!”
浠裳和北煙臉頓時黑了,大聲道:“不可能!”
明鈺抱著莫邪璞的脖頸,更加貼近他一些。“有什麼不可能,我就喜歡璞哥哥。”
“對,本宮已經要和鈺兒成親!算了,和女人無法溝通。浪費表情!”莫邪璞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然後親了下明鈺的小臉蛋兒,“媳婦,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