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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安依然活潑好動食量大,杜挽書才徹底放下心。陪著安安玩了一天,晚上把他放到江母的那裏跟江母親香親香,這讓江母高興死了,覺得這媳婦真不錯,別人家的兒媳婦都不願意孫子跟爺奶太親近了,他家兒媳婦就不,大孫子他們老兩口想帶多久都行,還主動讓他們帶著,當爺奶的哪有不願意的?!
杜挽書把兒子安頓好了,回了屋子就被江清石攔腰抱進了空間,一番魚水之樂之後,清洗幹淨的兩人才出來睡覺。
“清哥,還有幾個月你就該去考舉人了吧?還有劉純。”杜挽書雖然累,卻不想就這麼睡,閉著眼睛也要跟江清石聊一會兒。
“嗯,今年鄉試定在了十月初三,你是十月二十的生辰,正好不耽誤。”江清石將媳婦往懷裏摟了摟。
“生辰?嗯,清哥的生辰快到了,七月二十四,快了呢...清哥,你想要什麼禮物?”杜挽書帶著鼻音哼唧。
江清石離得近才能聽清楚,摸摸他的頭,拍著他的後背,“有你就夠了,睡吧,都睜不開眼睛了。”
“嗯...一起睡。”杜挽書卻是沒了精神,腦袋裏一團漿糊,聽見睡這個字,馬上意識就散了。
江清石有恢複了備考狀態,天天除了陪安安玩一會兒,其餘的時間都放在了讀書用功上。杜挽書卻有些不在狀態,下午的時候一直晃神。這還要從中午安小尤匆匆回來說起。
中午吃過飯,杜挽書拿著江清石的一件衣服在袖口裏縫上一條,江清石特別費袖口,要是不補上一層很快就磨掉一塊。安小尤這會兒匆匆忙忙的進來,臉上還帶著驚慌。
“挽書,你來一下。”安小尤拉著杜挽書進了屋裏,杜挽書都來不及放下衣服,隻好拿進屋放到一邊。
安小尤這會兒帶著點驚慌的在屋裏走來走去,杜挽書看的眼暈,“小尤,你這是咋了?別走了,我眼暈。”
安小尤看看他,張開嘴沒出聲又合上了,臉卻莫名其妙的紅了,繼續走來走去。
挽書看的稀奇,要知道安小尤可不是那種會害羞的人,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都讓人羞死卻麵不改色的,這是咋了?“小尤?你臉咋紅了?”
安小尤果然不是那種會害羞很久的人,這會兒還是鼓起了勇氣,“挽書...”臉色爆紅,“大山說...他要娶我...”越說越沒聲兒。但是杜挽書還是聽得真真的,詫異了一下,想到兩人長時間在一起日久生情也很正常。
停頓了一下,消化了一下,問:“那你咋想的?你不願意?”
安小尤趕緊搖頭,“不,我願意,我也喜歡...大山...”聲音突然變大了,“但是我家裏不會願意的,畢竟嫁出來了,就不會再每個月往家裏交錢了,我大哥二哥家的都有了...”
杜挽書一想安小尤家的情況和江清山的,也煩惱起來,“還有大山家裏,估計也不會願意他娶男妻,娶了你,他肯定要分家出來單過,他父母肯定不會願意的。”
安小尤紅紅的臉慢慢褪了色,神情慢慢低落下來,他家裏解決不了,大山家裏也不好弄,那他們還有希望嗎?
看他沒了生趣的樣子,杜挽書還挺著急的,安小尤也是他的朋友,看他這樣他也不好受,“你先別喪氣,咱倆一起想想辦法,船到橋頭自然直,別放棄先!”
安小尤搓搓自己的臉蛋,提□□精神,“你說的是,會有辦法的。我先回去給大山答複,然後一起想辦法,大不了我倆就不辦酒席了,直接去衙門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