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即將睡著時,看著他。“那,我女兒沒事吧?”
“哦,這個沒事,很快就會醒了。不過,她的身子會很弱,畢竟隻有那麼大,又在水裏那麼長的時間,能醒沒事已經是奇跡了,她以後一定會是個奇女子。”看著傾燕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像貓看見魚一樣的神色,想起她落水又搖了搖頭。
“那就好,可以調好嗎?”看著她問道。
“這可以,就是時間的問題了。不過,以後能不能讓她當我的徒弟啊?”在她的麵前恢複了本來麵貌,就像一個老頑童一樣。
看著傾燕,蘭若新低落的說道:“再說吧,等她願意再說。但,前提是你能找的到她。不過,我們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憑什麼?”直覺的反駁。
“你說呢?要是我將它到處宣揚,你還能在江湖上混嗎?”淡淡的回答道。
“你,你!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著蘭若新半天憋了這句話出來。
“你現在才明白嗎?”不慍不火的看著他,看的他想將她殺人滅口。“做錯了事,難道不用付出代價嗎?”將他剛升起的勇氣打滅了。
“好,行了嘛?”無奈的、鬱悶的說著。“她快醒了,給她喝點兒粘稠的食物就行了。”說完就離開了。
蘭若新看著大夫離開,又看看傾燕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自傾燕落水到現在已經有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期間歐陽傾燕的父親歐陽靖箜,在傾燕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來了一次,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來過了。
歐陽嬌麗或許是因為心虛,還是出於對傾燕的內疚或是什麼,在這期間也沒有再來打擾傾燕,忙於自己的事情沒有來了。給傾燕醫治的那位大夫也在傾燕醒來後,辭工離開了任是歐陽靖箜如何挽留都沒有留下,隻在看了傾燕之後拿了自己的行禮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在這期間來的最多的反而是大夫人馬碧琴,每每在歐陽靖箜留宿碧苑時,她都會準時的在第二天早晨來報道。作為蘭苑主人的蘭若新,在這段時間內幾乎是天天守著昏昏沉沉的傾燕,在她醒的時候給她講、練她喜歡的書籍,在她睡著時就靜靜地坐在那兒看著她,往往一坐就是一夜。
從她落水之後,傾燕就一直沒有精氣神,總是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
其實,在傾燕落水之後一直是昏迷的,對於外界的任何事情都毫無知覺。在她失去意識後,就來到了一個神聖的宮殿,見到了一位像是神仙一樣的人。
他微笑的看著傾燕,滿含歉意的對著她說了很久的話,但傾燕一句都沒有聽懂記住,隻是在最後聽見並記住了一句:“鳳凰重歸故土,萬物俱興重現輝煌;切不可肆意為之,否則生靈塗炭。切記一切隨緣,不要逆天命而為之。切記,切記!”
他說完這句話向著傾燕揮了揮手,她就又失去了知覺,在懵懵懂懂之間聽見了自己的母親蘭若新的說話聲,和丫鬟、仆人爭吵不休的聲音再次沉睡過去了。在傾燕再次的醒來時,已經是落水後的第三天清晨了。
傾燕昏昏沉沉的醒來,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一樣沉重,腦袋好像有幾萬匹馬在奔騰咆哮著,忍不住再次想昏睡過去,但被坐在床邊的麗兒看見了。
麗兒從傾燕落水後就很自責,每當夫人蘭若新抵不住休息了時,她都會守在傾燕的床前照看她,不會讓傾燕身邊沒有人。那天清晨,麗兒懵懵懂懂間感覺小姐好像動了一下,馬上就驚醒了,向著傾燕看了過去,高興地跳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向著外麵跑去,“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快去告訴夫人、老爺,小姐醒了,她醒了!”又哭又笑的說著。
傳來仆人的驚呼,“啥,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老爺、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屋外一連串的驚呼聲,伴隨著“乒乒乓乓”的東西掉落的聲音傳進了傾燕的耳朵。
不一會兒,擁進了一大群人。“燕兒,燕兒,你終於醒了?”帶著哭腔的蘭若新緊緊的抱著傾燕,語氣中帶著自己都不能肯定的哽咽。“真好,真好。燕兒終於醒了!”
穿著一身朝服的歐陽靖箜,緊緊的盯著傾燕,顯然是剛下朝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來,來。讓父親看看,你怎麼跑到水邊去啊?”氣罵著傾燕。他今天下朝剛剛走進大門,就聽見府裏丫鬟仆人的驚喜聲,馬上就向著蘭苑走了過來。
躺在床上,虛弱的傾燕望著他們,眼裏閃現著淚花。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喊道:“父……父親……母……母親……”說完幾個字,嗓子就像冒煙的疼,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
“大夫,大夫。快來看看,傾燕怎麼了?”焦急的對著一旁的大夫說道,歐陽靖箜。
大夫看看傾燕的臉色,又看看傾燕的舌頭,在看看傾燕的眼皮,最後看了看傾燕的脈搏,轉過身為難的看著歐陽靖箜,一副很是對不起,我了的表情。
歐陽靖箜看著大夫的表情,臉一下子就黑了。“她怎麼了?”冷著聲用著前所未有的眼神看著傾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