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聽得寧中則如此說,當即點點頭道:“小師妹,盡管去說,如果對方聽得好言相勸,那也就吧了,如果不聽,你師兄我的劍也好久都沒有出鞘了;
正好借此機會會一會天下英雄,也好讓我天下群雄知道知道我華山派不弱於任何人,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輕易侮辱的。”
封不平這番話,沒有遮遮掩掩,直接提氣,氣運丹田,一字一句沒有晴天霹靂,沒有氣急敗壞,但吐字清晰,讓在這裏的在眾人聽聽的清清楚楚。
寧中則聽得不覺莞爾一笑,眨眨眼嘴角帶笑道:“師兄多年不見,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封不平的話,台下的眾人聽聽的清清楚楚,哄鬧的吵雜聲,議論聲,在封不平露了這一手後,都把目光瞟向了台上安坐的嶽不群。
有的人滿臉的興奮,有的人則小聲的向著旁邊的人探問道,台上這人是誰?
看著這人口中自稱華山派,但華山派的嶽不群還在那坐著那,怎麼一派掌門一語不發,而偏偏又讓這麼一個人站出來。這可是尤為江湖門派規矩的。
這些人的心思急轉,眼神卻不斷的在嶽不群和台上的那人來回遊移,隻見這會的嶽不群臉色,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淡然,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台上的那人。
倒是旁邊的五嶽劍派同盟的其他幾派的掌門人,在聽到台上那人的話,隻是稍微了愣怔片刻,就回過神來,當即上前圍著嶽不群好一頓安慰。
而一直蠻橫霸道的任我行此時卻一臉的古怪,眼神意味莫名的瞟了幾眼五嶽劍派這邊。
尤其是看到一直以來裝清高的方證和衝虛,此時滿臉憂心匆匆之色,他這心裏好像三伏天喝了冰梅湯一樣爽。
心道:之前可是商議好了的,比武奪魁,已定寧中則的歸屬,武可以比,但最後的勝者隻能是日月神教的人,這是最後的底線。
要不是任我行實在沒把握抗衡少林武當和五嶽劍派的聯手,那會有這場鬧劇一般的比武奪魁。
而少林武當又豈會在乎一個女子,如果不是寧中則的身份特殊,讓他們不得不站出來,怕因此牽連了少林武當的聲譽。恐怕都不會多看一眼寧中則。
沒想到所有的事情他們都料到了,但唯獨沒有想到會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而且還是讓他們無話可說。
但他們偏偏有和任我行私下裏已經達成可意見,而這明擺著的把柄已任我行的性格又豈能放過。
當即方證和衝虛互相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和莫名的意味。兩人相交莫逆,即便一句不發,隻一個眼神便能盡知對方想法。
當即兩人不動色的點點頭,瞬間變達成了意見,一旦事情不可控製,那就隻有棄卒保車,萬萬不能將少林武當牽連進來。一切以少林武當的安危為先。
台下眾人神色各異,但台上東方勝,此時臉色去難看的很,隻不過出於自身麵子的考慮沒有發作而已。
但台下眾人的議論聲,他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也知道了麵前這人的來曆。
心裏不由得想到,你一個華山派棄徒,不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想著怎麼活下去,居然有膽來壞我的好事兒。
本來我心裏還想著,過了今天,也算是完成了任教主交給我的任務,之後便放寧中則離去,畢竟這些事兒,與她沒什麼關係我東方勝英雄一世,自也不會與一個弱女子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