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誤會(2 / 2)

“衣服怎的?”我瞪眼追問道。即便我吐了,衣服也是該在的,即便是穿著髒兮兮的衣裳,也總好過同他就這麼躺在床榻上!

他並不答話,隻是拿手指著一處地方,我順著他的手看去,那套紫色的衣裳,成了一團破布,期期艾艾被遺忘在白玉桌腳下,同那酒壇子蹂躪在一處。

無語凝噎,隻得拿一雙同團衣裳一樣哀怨的目光將衣服看住,複又想起別的事情來。

“不對,昨夜,昨夜你對老子做什麼了?”我怒問道。

這一轉眼,他竟然已穿好了衣裳,坐在床頭,好整以暇將我看住。

“昨夜,昨夜怎的?”他不知所謂。

我感受著下半身的疼痛,咬牙切齒衝他吼道:“老子腰疼!腿疼!那兒...那什麼地方也疼!你說,你是不是不經過老子同意,便同老子圓了房?”

他皺皺眉,將錦被朝我這邊推了推,疑惑道:“圓房?”

他不會不曉得圓房是何物吧?好歹是個神鳥,怎的連這些都不曉得?該死的...

我扶額哀聲道:“男女生子...”

“哦...”那人一副了然的模樣,眼角卻隱隱含了絲笑意。

“未曾做那事。”他搖頭,麵上的笑意又深了些,全然看不見初時的清冷模樣。

未曾,他竟然他未曾,可我確然是身上疼。

“可老子腰疼。”我逼視著他。

他捋捋長發,解釋道:“昨日醉酒,睡得過頭了。”

“可老子那裏...那裏也疼。”我瞪著他。

他又捋捋頭發,好似要將那本就順滑的墨色長發捋得如同溫泉水一般潤澤,大抵上,兩者已然同一觸感了。

“那裏?哪裏?”他這是在裝什麼?他若不懂這些,又怎的會嫁給個男人?

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那裏!。”

他麵上又生出一絲了然,同我解釋道:“昨日你醉酒,醉得厲害,撞在了木椅邊緣...”

什麼?不會吧?竟然是...那木椅害我如此麼?

所幸,所幸並非圓房...即便是被木椅占了便宜,也總好過被他那啥吧...

我拍拍胸口,緩了口氣,怒氣小了些。

“你很希望我同你圓房麼?”床頭坐著那人問了這樣一句。

“鬼才會希望這件事!”我翻了個白眼,鄙夷道。

倘若我真個兒會想這件事,對象也該是他的母親那般美麗優雅的女子,卻決計不能是他!

本想尋件衣裳穿,卻發覺我對這地方並不熟稔,隻能呆坐在床榻上,以錦被掩著我的尷尬。

這般尷尬半晌後,一套紫色的衣裳擺在了我麵前,我抬眼,他正看著我,麵上瞧不出半點情緒,好似天邊無色的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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