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揚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落在了納阿瑜陀耶的身上。
身後的美女開始地時候,拍著手叫道:“納阿瑜陀耶,打他,打他!”
可是漸漸地,美女們不叫了,因為她們的麵前,納阿瑜陀耶身體搖晃著,東倒西歪,兩隻胳膊甩來甩去,腿幾乎彎了下來,站立不穩。
美女們捂住了嘴,“啊……”倒吸了口冷氣。
明明看起了納阿瑜陀耶的實力比沈天揚要高出許多來,怎麼就變成了沈天揚將納阿瑜陀耶打得無還手之力呢?
原來,納阿瑜陀耶成天的吃喝嫖賭,身體看起來高高大大,肥肥壯壯的,其實全都被掏空了,就是一身的肥膘,裏麵都的油花花的肥肉。
而沈天揚呢?天天地鍛煉,而且剛剛從意大利長途旅行過來,身體正棒,意誌堅強,哪裏將納阿瑜陀耶放在眼裏。
在美女們的驚呼聲中,納阿瑜陀耶的身體重重地倒了下去。
美女們撲過來,“納阿瑜陀耶!納阿瑜陀耶!納阿瑜陀耶,醒下!”
可是納阿瑜陀耶滿臉的血,鼻子好像都凹了進去,嘴角上青了一大塊,胳膊上都是青色的斑,一動不動。
嚇得美女們都跳起來,“快,快叫救護車!”
沈天揚揉了下拳頭,走過來,在納阿瑜陀耶的頭上一晃,納阿瑜陀耶馬上竄起來,一瘸一拐地躲到了美女的身後。
“納阿瑜陀耶,洛子卿的仇我算是報回來了!”沈天揚說著,又坐下了,接著看書。
納阿瑜陀耶抹了把臉上的血,自己好像一個拳頭都沒有機會出出去!
他不甘心啊,指著沈天揚,“沈天揚,你等著,看我不告你們!”
“告就告!等下,我打了你,你還打算告誰!”沈天揚奇怪道,放下手裏的書,有些緊張了,這個惡狗,又打算咬誰了!
“洛子卿!歐陽燁!”納阿瑜陀耶的手上和鼻子上鮮血直滴答滴答向下滴,他又摸了下把鼻子,成小河的在流了,一手臭哄哄的血的味道,合著鼻涕,弄了他一手。
“他們?他們把你怎麼了!也打你了?”沈天揚揚起了聲音,抱起肩來,緊緊地靠在了椅子上,揚著頭,看著眼前如同喪家之犬的納阿瑜陀耶。
“他們……剛剛也打我了!還有,他們誣告joan,說她偷東西,我要告上法院,叫他們給我們道歉!”納阿瑜陀耶說著,身體又搖晃起來。
美女們尖叫著,“納阿瑜陀耶,納阿瑜陀耶!你怎麼了!”
納阿瑜陀耶肥大的身體,晃動著肥膘,重重地砸了在地上。
“快,叫救護車!”美女們手忙腳亂地撥打了電話。
沈天揚在一邊坐著看著,想了又想,是不是要提醒下歐陽燁和洛子卿呢?
他這才匆匆忙忙地到處找歐陽燁和洛子卿。
歐陽燁聽完,微微地皺了下眉,寒氣森森地說道:“沈天揚……你可能中了激將法了!”那聲音好像是暗淡無光,好像一股子氣,壓在了胸膛裏。
“什麼!”沈天揚奇怪地抖了下眉,“什麼激將法,我本來被納阿瑜陀耶騙去了意大利,還當他好心,原來他是叫我不要見到洛子卿,好幫助洛子卿!一肚子火才打了他,怎麼會中激將法呢?”
歐陽燁的手搭在了沈天揚的肩上,“看樣子,納阿瑜陀耶對國王大師收下洛子卿做徒弟十分的不滿,所以一直想找我們的麻煩。他在我們這裏挑釁,沒有成功,就轉向了你。”
沈天揚輕輕地吸了口冷氣,“然後呢!”
“故意激怒你,打了他,還裝著打得十分的重,借此向我們發難,加上joan的官司,我們惹上麻煩了。”
洛子卿冷冷地揚了下眉,“納阿瑜陀耶還真的是條汪汪會叫的狗,就叫他老實點。”
“可是學校方……”歐陽燁低低說道,“納阿瑜陀耶可能心裏有數!”
“所以我打他的時候,他一拳頭都沒有回手!其實是裝的!”沈天揚拍了下自己的頭,“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納阿瑜陀耶這樣橫的人,怎麼會叫別人白打了他呢?”
“更要命的是,如果他拿這件事情告到國王大師那裏去……”歐陽燁的聲音低得如同掉進土裏了。
“國王大師就是覺得我的畫稿再好,我的作品再出色,人品不好,也不會收我做徒弟!”洛子卿雙手擊掌,點頭道。
幹哈急道:“那怎麼辦呢?”
“主要是國王大師,一個對手下和徒弟及其要求的高的人,嚴於律已,這樣的人,他一定不會收下的。所以納阿瑜陀耶的主要目標還是國王大師。”歐陽燁說道。
幹哈問道:“國王大師不講理嗎?”
“是個及其自我的人,有些固執,他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歐陽燁的話叫另三個人都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