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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感覺到頭幾乎要爆炸了,很疼的感覺令他忍受不了。之前的強忍變成了難以的強忍,他支撐了身體沒法支撐得住。
他的身體不再直向前走,而是搖搖晃晃地走著,腳步變輕了。他那露出淡淡的笑容,從心髒傳來一陣痛的感覺。
純,你果然是個大白癡……
白癡到去愛著一個人,不讓一個人受傷……自己呢,何必折磨自己呢……
這不是很好嗎?
在快要去宿舍的時候,碰到了下樓的森宇,他看到白純搖晃在他麵前,離近了暈倒在他的懷裏,熟悉的懷裏,感覺真好。
“純……你怎麼了?”森宇那焦急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整個世界不再動了。
他沉睡在森宇的懷裏,揚起好看的弧度。
夢裏停駐那美好的回憶——
——“哎呀,我們光著看忘了許願。”白純懊惱地揉揉短發,說。
“沒關係,反正見到了算滿足了吧。”莫紀好笑地看著他,勸慰道。
——“純,可是你……”
“我沒事,男子漢嘛,有什麼好怕冷呢。”白純嘻嘻哈哈地說,“女人嘛,身體比男生弱,多暖一下的,你生病了可不好呢。”
“純。”莫紀望著他,突然感動起來,像這麼好的男人,在百裏挑一來說,他最適合好男人的,是女生們一直想要找的男生。
“看我什麼?感動吧?”
“純,我感覺困了,很想睡。”
“好,你睡吧,在我肩上。”
——“喂喂,別笑話了,你剛才說什麼。”
“呃?忘了給你說日出了。”
還有他那親吻的少女,美好如畫麵。這是他難以忘掉的一段回憶,小紀,如果我沉睡下去,是不是不會醒來?
森宇焦急地背著他,他知道白純發燒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發燒了?昨晚他搞什麼呢?他背著白純跑去醫院,可不顧上他口袋裏的手機在響著,響得幾次。
跑到醫院,森宇拉著護士,“他發燒了,給他安排住院。”
“是,你等等。”護士焦急地跑去找醫生,森宇看著背上的白純,無奈地說,“純,你堅持一下,會好起來的。”
辦公室裏。
丁叮多次撥打給對方,可對方沒有接到,她皺起眉頭,不樂意,“他不會看看時間,現在多少時間了,我還等著餓肚子呢。”
不一會兒——
“對不起啊,你的早飯。”果然跑出來的森宇,他提著早飯滿頭是汗,走過來,看到他的狼狽,丁叮突然心情大好,有了快意的感覺。
“喂,這麼來的慢啊,你不知道我要餓死肚子了。”丁叮假裝很生氣道,盯著他,“如果你來的還是慢的話,我會好好懲罰你。”
“大小姐,事情不是我慢的問題,我的好兄弟白純發燒了,我送他去醫院。”
“好個爛的借口,你怎麼不說堵車來晚了。”
“不信的話,帶你去看,看看是不是如我說的那樣。”森宇焦急地說。
“好了,我信你,他還好嗎?怎麼會發燒了。”丁叮拿著早飯,是自己最愛吃的早飯,津津有味地吃著。
“我也不知道,這家夥真是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真叫人操心。”森宇無奈地說。
“嗬嗬,他本來是個小孩子吧。”丁叮微微一笑,“你這麼累了,坐下來休息吧。”
“不了,我去看看他好點了嗎。”說完,森宇轉身離開了。
“果然是重情的森宇,虧我沒看錯。”丁叮笑著說,坐下來忙著數據了,這月的數據實在令人難以破頭。
倒了不少最大的危險。
莫紀吃完早飯之後,她本來去找白純,可是她找不到白純的人影,她隻好打算去圖書館,她覺得白純有可能在圖書館。
她帶著課本準備去圖書館,正好同時——
白純在這時候醒來,感覺身體好多了,不再燙了,有了舒服的感覺。他睜開眼看到正在怒氣的森宇。
“森森?”
“你好意思把自己弄生病了。”森宇瞪著他,“我記得你從不生病的,怎麼會生病呢,你是在虐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