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向她們證明自己能行,不是他們眼裏那不會辦事,沒有經驗的弱女子。莫紀在轉身的時候,背著父親,嘴角慢慢地揚起自信的笑容,是的,這一次是她該加油的時候。
她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父親對她臉露出滿意的笑容,還有欣慰。他很期待看到女兒的表現。
他想到了她很像自己的媽媽,一樣的智慧,一樣的堅強。
這一次忙的莫紀額頭滿是汗,她跑來跑去,都是給別人的文件,她才發現這一次的工作挺不容易。
她還是堅強下來,覺得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她。
一個吳豔同事優雅地喝咖啡,眼皮下是跑來跑去的莫紀,眼眸裏多了一絲譏笑,“喂,這位新來的同事,你不覺得你作為實習生很沒有那激烈的哦。何必在主人使喚下,跑來跑去,真的費勁了你的體力。”
語氣就是不善意,人人都可以聽出來,莫紀抓著的文件因為她的話而怔住,沒有被氣死,她無所謂地看著她,笑了,“這是我喜歡的任務,輪不到你來議論的吧。”
她還沒說完,被一個強女子一推開,“喂,注意你的語氣,你要看清她是什麼身份,誰讓你隨便在她散沙。”
“嗬嗬?那她是什麼身份呢?”
莫紀不屑地一笑,性格差,還談什麼自己的身份,她這樣無理,莫紀非要跟著無理。莫紀的肩膀被用力地一推,推得很重,露出紅色的痕跡。
推得這麼狠啊,莫紀無奈地揉揉肩膀,這一次她明白了公司裏白骨精就是欺負蛋白質而已。
“叫她吳經理,她可是我們的長輩,你作為晚輩對她不能這麼無禮,小心你被趕走,好在她給你一個麵子。”
“是嗎?我不稀罕她趕我,反正我想知道你的死日子會不會到來?”莫紀看著吳豔,她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令人反胃,真搞不懂公司裏怎麼會有性格差的人存在。
“閉嘴,管好你的嘴。”女強人叫李小麗,她給她甩了一個耳光,拍的一聲,嚇到了看著的他們。
拍掌重重地在左臉頰上,紅腫起來。莫紀的眼裏冒出怒火來,他媽的,當她是病貓嗎?
好在她都忍,小紀,你不能這麼做,一定要淡定。
莫紀很快撫摸著紅腫的左臉頰,不在意地離開了,她覺得離開是一件可以清理耳邊的噪音,可以不用麵對她說了這麼大的廢話。
“她怎麼囂張?”李小麗不愧是哈巴狗,對著吳豔加個激烈的說來。
“別管她,我要看看她得意多久。”吳豔哼地一聲,她想看看莫紀在公司裏有多久。
衛生間裏。
莫紀撫摸著紅腫的左臉頰,看著玻璃裏的自己,紅腫到看了不忍目睹,他媽的,下手真狠。李小麗,我會把巴掌還給你,因為我不是好女人。
原來,公司就是生存,就是爭取,就是欺負弱小。莫紀明白了這一點,不管什麼,她都不要成弱小的女子。
你們的賬,有一天會還給你們,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看著你們哭著臉吧!
有一個好心的同事遞給她,“這是消腫膏,你用上吧,我勸你別惹出吳豔,你要知道她是我們裏是最老大的,我們都聽她的,不敢惹她。”
“沒事,你叫什麼名字?”
聽起來那同事人挺好,比較善良。
莫紀以為公司裏沒有一個是好人,沒想到真的有這麼善良的同事。
這一次她來對了。
“陳雪,你叫我雪兒吧,大家是這樣稱呼我的。”陳雪對著她淡笑,“在這裏千萬不要惹吳豔,我擔心她會做出什麼狠的事情來。”
“別擔心,我才不怕她呢。”莫紀按著消腫膏,吐出白色的泥,塗在紅腫的臉上,清涼的而慢慢地不疼了。
“謝謝你啊。”塗完,莫紀把消腫膏地給她,感謝地說。
“沒事,這是應該的,對了,我有不明的事情想問你,”
“你說吧,”莫紀心裏盤算著對方要說什麼,她不是傻子,可以知道她想說什麼。
“你怎麼會進來,成為實習生,我記得這裏不招實習生的。”果然是這個問題,莫紀覺得陳雪問是正常的,在她帶著疑惑的眼神,莫紀想出了好的借口。
“你記錯了吧,我是前三年本來進入的,可是遇上學業的任務,我是申請暫時的,一把學業搞定好了,再回這裏,就是這樣。我是晚來的。”莫紀笑嗬嗬地說,盡量掩飾著自己那說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