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洪亮的吼出來,頭上青筋暴起,雙手握拳,顯然有些失控,眼睛紅紅的盯著畢宛晴。
她一下扔掉手裏的文件,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但是還是不甘心,“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反正你的親事我們已經為你做好主了,就是al的董家小姐,下個月她會在國外回來,到時候你們在一起就可以結婚了,沒有必要在去接觸了其他別人家的小姐了。”
不容置疑的口氣和樣子,葉世祖知道這一定是真的,但是他連董小姐張了幾個鼻子幾個眉毛眼睛都不知道就跟她結婚開什麼玩笑,他愛的隻有千心悠。
“不可能。”
畢宛晴氣節,臉色慘白,上牙磕著下牙顫抖著聲音再一次發飆,“你不要忘記了,小時候你差點沒有命了,是我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照顧你才不至於你死掉,所以你必須聽我的,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餘地知道嗎?”
看了一眼站起來渾身顫抖的女人,葉世祖冷冷的笑了,“你照顧我?你也別忘記那時候是誰因為偷人才把我自己扔在一邊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中頭部差點死掉,要不是你偷人還怕被別人撞見不讓家裏的傭人在家,沒有人看管我,我會被花盆砸中頭部差點死掉嗎?”
震驚,絕對的震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而且自那件事情以後她在也沒有敢犯這樣的錯誤了,所以長久以來一直跟葉雄信相處的很好,她以為這件事情天不知地不知誰也不知道呢?可是為什麼這個孩子知道了,那時候他僅僅隻有三四歲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那時候我還小,被砸中頭部之後有些失憶,可是每次來的這個男人都會給我帶一個棉花糖,我當然有印象,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段記憶在我的腦海中並沒有丟失,每次他來家裏都沒有人,這件事情你以為你不說就會沒有人知道了嗎?錯了,我知道而且心裏很清楚,所以這麼多年我一點也沒有覺得你對我的著是母愛,反而覺得有些惡心。”
大聲的吵架,這次不禁要為以前自己差點喪命討個說法,還有就是為了以前的女人,雖然他們彼此並不是刻骨銘心的相愛,但是她沒有奪取他人幸福的權利,這不應該是她該做的,她一輩子的錯事還少嗎?
“你,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好歹也是懷胎十月生下你的啊?你知道那要遭受多大的痛苦嗎?養你這麼大,吃的好,住的好,讓你出國受罪高等的教育,一切都是最好的,每一步都是我們為你精心安排的,可是你卻來責怪我?我們容易嗎?”
帶著哭腔控訴著葉世祖的種種不是,但是他卻大手一揮,“算了吧,我需要的是一個有愛的家庭,而不是冷冰冰的牆麵,和一堆為我所用的奴隸,我不喜歡這樣的家,我要的隻是一個溫暖的家庭,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你們難道沒有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