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及家人,鄭景龍的行為真正的觸及到了陳墨的逆鱗,鍾怡寧隻看到陳墨原本平靜的臉突然變得猙獰,緊接著就是一股壓迫感襲來,鍾怡寧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桌子上的杯子好像動了一下。
這是陳墨第一次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精神係數能量!
“鄭景龍,你在找死!”陳墨怒火中燒。
“曾”手機鈴聲剛響,陳墨就迫不及待的按下接聽鍵,然後就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陳墨,皇家會所,我們不見不散!”不等陳墨回答,鄭景龍就掛斷了電話。
陳墨臉色陰沉,和鍾怡寧商量了片刻,就獨自一人打車去了皇家會所,鍾怡寧則聽從陳墨吩咐,返回了警局。
皇家會所雖位於鬧市之中,但會所方圓幾十米都是鄭景龍自己的產業,所以外圍也顯得比較安靜,陳墨下車後,看了眼富麗堂皇的會所大樓,摸了摸上衣兜裏提前準備好的一盒鋼釘,便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一進入會所一樓,陳墨就看到了翹著二郎腿,叼著根雪茄的鄭景龍,沒辦法,鄭景龍的打扮實在另類,一身花裏胡哨,身後還有一隻跳動的籃球。
除了鄭景龍,周圍還有幾十個正在鍛煉身體的彪形大漢,一看到正主進來,所有的人都走向陳墨,躍躍欲試,明顯是等待許久。
鄭景龍身子向前傾了傾,等到陳墨走到自己不遠處,斜著嘴角,邊鼓掌邊笑道:“孤身前來,勇氣可嘉。”
陳墨挑了挑眉,直盯著鄭景龍的雙眼,揚起手機,冷冷的回道:“鄭景龍,你這麼做,有違道義吧!”
“道義?那都是講給孩子聽得,你現在跪地求饒,我不會傷你家人一分一毫!”鄭景龍緩緩站起身,被化妝品覆蓋的臉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像鄭景龍這樣一個驕傲的人,按理是不會拿自己的家人做威脅的,但陳墨還是對鄭景龍了解的太少,一個能在警局的眼皮子底下行違法之事的人,做兩手準備也是必然的事情。
“我被逼跪地求饒,你就能夠滿足了?”想要確保家人安全,就要找到鄭景龍的弱點,所以,自始至終,陳墨的眼神都在鄭景龍身上。
陳墨無法從鄭景龍的臉上看出來他的想法,但這句話完,鄭景龍果然是沉默了片刻。
“不如這樣,你我再賭一場!”陳墨捉住鄭景龍的心理,乘勝追擊。
“你想賭什麼?”鄭景龍緩緩回道。
“你先放了我家人,然後就在這裏,你來決定規則,我們每人一千萬籌碼,你輸了,我安全離開,並且你以後不再打擾安梓!”陳墨聲音很大,一樓所有鄭景龍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招叫先聲奪人,鄭景龍若是不答應,必然會失去了威嚴。”陳墨沉著冷靜,等待著鄭景龍的回答。
“你輸了呢?”鄭景龍終於上鉤。
“第一,一千萬歸你,第二,我心甘情願跪地求饒,第三,我留下一隻手!”陳墨斬釘截鐵道。
“好!”片刻後,鄭景龍大笑著回道。
對賭,規則還是由自己定,鄭景龍不知道陳墨靠什麼贏,何況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對方根本插翅難逃。
完鄭景龍果然當著陳墨的麵打了一個電話,讓手下保鏢撤走,如此,陳墨也終於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