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母狐狸一直喜歡一個故作清高、極為優秀的公狐狸。”白九夜看著靈綃素似懂非懂的眨巴眨巴眼睛,心中不禁洋溢起股股溫暖。
靈綃素咬了咬唇,略有心思的說道:“我相信那個癡心的公狐狸終有一天一定會得到母狐狸的心的。”隻要持之以恒,淩若塵也一定會愛上她的。
白九夜眼中突地閃出了驚喜,握住靈綃素的手臂,欣喜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母狐狸終有一日會愛上癡心的公狐狸?”
“嗯。”靈綃素見白九夜如此激動,不禁重重的點了點頭,又道:“隻要持之以恒,這個癡情種子一定會得到想要的。”
白九夜激動地淌出兩行熱淚,淚花閃動,突地撲在了靈綃素的懷裏:“一定會的。”
靈綃素雖然有些尷尬,但見白九夜第一次在自己麵前出此洋相又如此委屈,便沒有反抗,安靜地任由白九夜的頭伏在自己懷裏。
淩若塵不僅覺得自己的眼睛刺痛,覺得自己的耳朵更痛,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淩若塵能從旁看出白九夜的比喻,靈綃素卻不能。
“終有一天,你會移情別戀。”淩若塵雙目暗沉,在冰樹內的藍色空間內,看著靈綃素和白九夜並肩而坐的畫麵。
“阿嚏!”靈綃素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隨後站起身跺了跺腳,咒罵道:“定是有人說本尊的壞話。”
白九夜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站起了身,誰能看明白麵前這個世間僅有的女人。
暴躁不安是她;尊貴威嚴是她;安靜似水是她;可愛淘氣也是她。
這麼一個多變的女人,偏偏她是世間最高貴的女人,她便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
“誰有天大的膽子敢說您的壞話!”白九夜撇了撇嘴,他可不信打噴嚏就是別人在說壞話,否則他惹下的那些桃花可夠他打千八百個甚至更多的噴嚏。
靈綃素翻了一個白眼,打了個哈欠,看向白九夜道:“誅仙劍碎片就靠你來收集了,還有非花石和日月梭,如今還不曉得它們身在何方。”
“日月梭和非花石嗎?”白九夜暗自掐算著,剛剛他逃出兮若鏡的時候,兮若鏡似乎生出了些許反應。
若是生出反應的話,想必其餘的至寶可能就在這附近也說不準。
靈綃素推了一下愣神的白九夜:“你可是想到了它們身在何方?”
白九夜點了點頭,輕笑道:“難道你忘記了這寶貝可以互相吸引的嗎?附近一定有其他的寶貝,否則兮若鏡不會有輕微的反應。”
“反應?本尊怎麼沒有察覺?”靈綃素掏出兮若鏡,隻覺得這個兮若鏡很平常,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個寶貝。
白九夜一手握住兮若鏡,另一手握住靈綃素的手,將她的食指放在了兮若鏡的根源處。
“這是兮若鏡的脈搏,如今的兮若鏡的體製過於的弱。”白九夜寵溺的看著靈綃素一會挑眉,一會皺眉,一會撇嘴的神情。
靈綃素細細察覺到指尖上觸到的所謂兮若鏡脈搏,的確發生著微動,就好像正常人的脈搏一般。
“那我們該如何去尋那個寶貝呢?兮若鏡能告訴我們寶貝在哪裏不成?”靈綃素先是欣喜,後又垂下頭,問道。
“這也不是難事。”白九夜嘴角微翹,將兮若鏡收回自己的懷裏,就牽住靈綃素的手,飛出了冰湖,上了雲層。
白九夜剛欲說寶貝在哪裏,藍笙的身影就出現在他身旁,白九夜不禁生出些許敵意,緊握著靈綃素的小手,不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