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靈綃素不能沒有你淩若塵,我靈綃素既然遇見了你,這輩子或是下輩子,你都休想甩掉我。”靈綃素靠在渾身冰冷的淩若塵身上。
她的心中其實很難受,但卻沒有在表麵上表現出來,時不時的,靈綃素會覺得自己已經產生了幻覺,會把每個對自己好的人想象成淩若塵。
而那個與淩若塵幾乎相似的白金戰神自是也被靈綃素這麼想,所以如今靈綃素的感情處於破裂的邊緣。
但她卻不願放棄,始終持之以恒的對淩若塵癡心一片,對待那些對她明麵上有情的男人都不願與其多說一句話。
靈綃素說著很硬的話,實則內心在打晃晃,淩若塵當然也不會體諒靈綃素心中的苦悶。
而靈綃素說著濃情的話語之時,當然也不曉得清冷外表的淩若塵心中的做想。
他的心很疼,尤其是靈綃素說道:“嫌棄也好,厭倦也罷,本尊願意做這個大惡人,這輩子你是休想從本尊身邊逃脫。”
過了十日有餘,淩曦安排好了一切,鯉魚族也就此滅絕。
而淩曦那日與魔刈還有桐佳去了霄晚的洞府相聚,卻不想自己不去找鯉魚族的麻煩。
鯉魚族倒是自動送上門來,淩曦也因此自責的好幾天寢食難安,若不是灼華在他身旁的悉心照顧,淩曦恐怕很難解開心事吧。
淩曦因為靈綃素煉就的一身金剛不壞之軀,也成了成人的模樣。
斷崖總壇內的女子也紛紛動心,包括灼華,但灼華卻是一個濯清漣而不妖的奇女子,並沒有與那些想攀高枝終日畫著豔妝的人為伍。
靈綃素也打算離開,將淩若塵送回了水晶宮,隨後就在水簾洞附近尋找飄渺紅塵。
畢竟飄渺紅塵可是她也是她的心血煉製,也是淩若塵的寶貝。
她當然不會知道飄渺紅塵觸到了心底防線,對某某動了情絲,情絲一旦連接就很難在剪斷。
水簾洞內一陣陣輕靈悅耳的笑聲將整個洞內都填滿了濃濃的歡樂。
“九弦可不與你打賭。”飄渺紅塵化成了人形,名作九弦,坐在洞內的秋千上與霄晚並肩玩鬧說笑。
“難道你怕輸不成?”每每打賭玩鬧之時,霄晚總會炸上一炸,逼得九弦與他打賭。
“無趣,九弦都已經沒有打賭的資本了,還如何與你打賭。”九弦嘟著嘴將頭別了過去。
霄晚眼裏含笑,貼在九弦耳邊輕聲說道:“賭注?你就是打賭的資本。”
耳邊輕柔的一句話,就順帶流進九弦心中一股股暖流。
可好日子總有完結的那一天,九弦正羞惱的低下頭,誰知心突地越跳越快,急的喘不上氣。
“弦子,你怎麼了?”霄晚一怔,連忙將九弦抱下了秋千,眼中難掩驚愕和慌張。
“我……我不能呼吸……是……是主人來找我了。”九弦麵色染上淡淡的酡紅,急促的呼吸使得臉弄得通紅。
“霄晚,送……送我去斷魂崖的門口。”九弦眼中凝聚了不少淚水,其中劃過一絲絲惆悵和遺憾。
世間總沒有完美的事情,飄渺紅塵可以涅槃重生,可以化成人形,而且還有一張絕代風華的容貌,又遇到一個真心愛她的男子。
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可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當你得到了這些,又會不滿足所得的。
九弦就算再不舍霄晚,也得離開,畢竟自己與靈綃素是密不可分的,靈綃素一聲令下,她必要出現在靈綃素的身邊。
“嗯。”霄晚並非不近人情的妖怪,而是他懂得九弦離不開靈綃素,她完全是靠著靈綃素才能存活於世。
霄晚怎麼也是個活了上千萬年的老妖,當然不會因為愛情而得短暫的幸福。
他要的是天長地久,而不是絢爛卻短暫的煙花。
霄晚把化為原形的九弦放到了斷魂崖的門口,不一會果然見靈綃素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