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木製、幽香的書房內,左絲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反複叮嚀對麵的女兒,可後者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把母親大人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聽清楚我的話了?”左絲見狀,神色微怒道。
“嗯”安詩情點了點頭,抬起自己那纖細如玉的左手,在身側台燈下仔細的打量著,發現大紅色的指甲油開始暗淡無光,驚叫道:“天啊!才三天就這麼難看,以後我再也不用這個顏色了。”
全程被忽視的左絲,腦門青筋暴跳,臉色烏雲密布,斥責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你的指甲顏色。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是沒一點長進。”
被吼了的安詩情,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嘟起嘴,站起身,來到左絲身邊,抓住她的手臂,滿臉委屈道:“你凶我。”
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兒,左絲終於深刻體會到自食惡果的滋味。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你就不能讓媽省點心嗎?”左絲看著自己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兒,心終究還是硬不起來。
“你女兒早就長大了,隻是在您麵前才這樣,在外麵我那次不是拿出我貴族婦人的派頭,什麼時候給你丟過臉了。”安詩情見她軟了下來,眉宇蹙起,憤憤不平道:“你讓我把他找來,還不是想趁著公司六十周年慶,把他介紹給大家,這怎麼行?我打死也不會認他的。”
左絲聽了,心裏稍稍有些安慰,隨即補充道:“不單單隻是這樣,這兩年公司內部分崩離析,人心渙散,內鬥越發激烈,我懷疑有他的手筆。”
“媽,你也太高看他了,他那有那麼大的本事?一個才剛畢業的大學生,能有什麼能耐?”安詩情是決不會相信蘇子廳能在背後操縱她們偌大的家族。
“他一個人確實不行,但要是有人和他裏應外合,那就說不定了。我讓你找他來也是為了試探一下,公司內部矛盾是不是和他有關。”
“這你就不用去確認了,他絕對沒這個能耐。”安詩情蓋棺定論道。
“你是媽,還是我是媽?”左絲怒目而視道。
“……”
生活日複一日的繼續著,汪泥和蘇子廳又恢複了往常的生活,轉眼就到了除夕這日。
國人對於除夕的熱枕一直不曾減退,以後也隻會越發的遞增。除夕不僅是一家團圓的日子,也是一年的終點線。
就在這一天,汪泥打算終結她和蘇子廳的男女關係,晉升未婚夫妻。
不過,她心裏有些緊張忐忑,居她觀察,她發現蘇子廳對於結婚這事有些抵觸,原因不明。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次能否求婚成功。
這天,汪泥一早便起來忙活了,蘇子廳如影隨形的跟隨在她的身後,眼神一直粘在她的身上,嘴角含笑,好似新婚燕爾的夫妻,一刻也不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