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女神將蘇木放到旁邊的椅子處,滿麵焦急,道:“你快給這位公子看看病。”
藥劑師看著蒼白的蘇木,伸出手來把脈,一碰到蘇木的脈搏,藥劑師目露驚奇,道:“這位公子,不是開元大道的吧?他的脈搏有異常。”
日月女神瞳孔中滿是關切,哽咽道:“是的,你看看吧!他這病已經有好多年了,每次發病痛苦難受,我看著他發病的樣子,好焦急。”
藥劑師皺皺眉,看了一眼水鹿,水鹿瞥開目光,不看藥劑師的臉麵。藥劑師是位六十歲的老者,縱深的皺紋,讓水鹿看了好不喜歡,心中倒海翻江,昨天吃的飯差點嘔吐出來。
水鹿看到旁邊坐著一位年輕的穿紅色袍子的男子,走了過來,打聲招呼,道:“喲,這不是火焰法師嗎?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你不是在準備開元大道一年一度選拔的靈力大會嗎?選上的法師可以代表開元大道參加刹那帝國的王爵甄選大會。這麼好的機會,火焰法師該是待在家裏修煉靈力啊!”
火焰法師眼角一橫,用白布包紮好自己的傷口,沒好氣地道:“水元素法師,你這麼暴露,拉菲舞知道嗎?流了一地的淫蕩,你也不收斂收斂,不過,這次還算是收斂了,因為沒有見到你白皙妖嬈的尾巴!”
水鹿聽這話已經司空見慣,不以為常,更加嫵媚地坐在火焰法師旁邊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抿口,道:“火焰法師難不成跟某人比試靈力,功力不到家,被某人打成重傷,所以才來到藥劑師這裏求藥治傷?”
火焰法師露出鄙夷的眼睛看著水鹿,在火焰法師眼中,水鹿是個風情萬種,到處流露出純淨甜美的樣子,心底卻淫蕩不堪。火焰法師對於這樣的女子,特別的不待見,道:“難不成我還得給你彙報彙報我作戰的事情?”
水鹿道:“哎喲,我哪敢讓火焰法師這樣子說話啊!真是折煞我了!”水鹿看下日月女神,藥劑師還在給蘇木看病。火焰法師朝水鹿眼光朝向的地方看看,道:“那不是你五妹金元素法師嗎?這五妹可是很討人喜歡。”
水鹿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家五妹?可惜了,她有喜歡的人呢,諾,看到沒,就是旁邊蒼白臉色的人類!”
火焰法師聽到人類這個詞之後,一抓捏碎手中的茶杯,水鹿嚇得拍拍胸口,哎喲一聲,嬌嗔道:“火焰法師喜歡我的五妹不用這麼表現出來吧?聽到跟其他人在一起,吃起醋來?”
火焰法師立刻站起來,從水鹿身前走過,看也不看水鹿,冷峻的容顏在紅色旗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猙獰。火焰法師來到蘇木麵前,藥劑師抬頭看看火焰法師,道:“你的傷上好藥之後,就可以離開了,不用再看了,回去記得一天敷一敷草藥。”
藥劑師還以為火焰法師來找自己,他哪知道火焰法師是衝著蘇木而來,一把拽起藥劑師,拎到空中,藥劑師慘叫不止,道:“你幹什麼啊!我是藥劑師啊!快放我下來!”
火焰法師一甩,將藥劑師甩出老遠,撞到櫃台前,櫃台瞬間一倒,壓住藥劑師的雙腿。
他也沒有理睬藥劑師和日月女神,提起蘇木,怒吼道:“你是人類?”蘇木疼痛意識迷糊,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倒是一旁的日月女神生氣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掌中蓄積藍青色光芒。
水鹿一閃,來到火焰法師的麵前,奪過蘇木,交給日月女神。日月女神倒是一驚奇,手下的藍青色光芒瞬間熄滅。水鹿語言犀利道:“你瘋了?無緣無故弄蘇木幹什麼!”水鹿心中知道,火焰法師絕對不是因為剛才自己跟他開的玩笑和譏誚之言,才發怒拎起蘇木,其中定有什麼原由。
火焰法師冷哼一聲,陰冷著臉,道:“人類!我這傷就是被昨天的人類打傷!”說著抬起手臂,手臂上明顯出現一塊傷疤,傷疤的線條處翻滾出血肉。
水鹿一皺眉頭,道:“你是說開元大道出現另一個人類?”
火焰法師嗬嗬一笑,對著水鹿透明的小臉,道:“那是!是個名叫梨花的女子!”
日月女神扶住蘇木,關心的看看蘇木有沒有被火焰法師弄傷,眼神流露出來的淚水,滴落到蘇木臉麵,蘇木肌膚抽搐下,睜開雙眼,雙眸失落無光,瞳孔渙散。
水鹿聽聞敗給一位人類女子,哈哈笑起來,一股男子氣概般,道:“你在這撒什麼野?傷你的是那個女子,你該去找那個女子!而不是這個十五歲的少年!被一個女子打傷,將氣發泄到一個少年身上,你還要不要臉?”
火焰法師似乎被水鹿說到痛處,鎖緊眉頭,握緊拳頭,別過去頭,不再看水鹿。心中難以壓抑的心情過了好長會兒才慢慢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