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說著麵露凶光,並狠狠的踹了上官九一腳,然後對著門外的人。“進來。”
外頭的嬤嬤聽到聲音走了進來,上官錦遞過去一個眼神,那嬤嬤會意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倒出裏麵的丹藥,然後蹲下毫不留情的捏著上官九的下巴將一粒藥丸塞了她的嘴裏。
上官九耳膜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疼,思想早已渾渾噩噩,這一係列的打擊讓她忘了反抗,喉間劃下一抹清涼,她也不知自己吞下了何物。
那嬤嬤掀開上官九寬大的衣袖,看著她雪白的手臂上那抹紅色朱砂漸漸的消失。然後起身對著上官錦微微一福道:“七小姐,可以了。”
上官錦輕嗯一聲,唇角一勾,睨了上官九一眼隨即對著那嬤嬤道:“好好給她整理一番,吉時也快到了。”
上官九被那嬤嬤拽了起來,然後將她按在妝鏡台前,開始粗手粗腳的為她打扮梳頭,而上官九木訥的表情任由她擺弄,這也許便是心灰意冷,無力回天。
震耳欲聾的喜悅和著炮竹的聲音,精美的花轎從上官府抬去了敬王府,繁瑣的禮儀過後,一方喜帕蒙著的上官九被送入了洞房。
上官九坐在喜榻上,腦海想起和子修的點點滴滴。從第一次相見,她便一直戴著那張麵具,他們相約在今日,她當著他的麵取下麵具,然後互換身份,相守一生,最終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上官九的淚在這一刻決堤,一滴滴落在那華貴的喜服上。門吱呀一聲響起,上官九突然渾身一顫,想起此刻她已經嫁給了敬王。
那個傳說中陰狠可怖,先皇唯一的遺子,身份特殊且專克女人的敬王慕淩風。
頭上的喜帕被人一把扯下,上官九還未看清眼前的人,身子便人壓倒在床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陌生男人的氣息,身上的喜服被人連撕帶扯粗魯至極。
上官九雖然未經人事但也明白這人是要做什麼,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屈膝一躬正中男人的的要處。
那穿著喜服的男人一聲悶痛,上官九趁機將那人推到,環抱著自己破爛的衣衫,一雙幽怨的眼眸帶著朦朧的霧氣看著那身著喜服的男人。
“還挺倔,爺就不信今日得不到你。”那男人有些陰狠的聲音,朝著上官九再次發出進攻。
子修,永別了。
上官九在心中默念著那個名字,然後狠狠的朝著那床簷一角撞去,隻聽砰的一聲她的身體像斷翅的紅色蝴蝶倒在了床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待那男子反應過來匆忙去探上官九的鼻息,已然沒了氣息。“該死。”男人低罵一聲,想起他來此的目的,微微遲疑,顫抖的雙手去碰那已死去的上官九。
“姑娘,你可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那男人說著然後去解上官九的衣服,想製造出上官九被人淩辱的痕跡。
看著上官九露出白嫩的肩胛,頸窩,男人咽了煙口水,雖然是個死人,但是不得不說上官九長得很美,尤其是這吹彈可破的皮膚,如果能品嚐一下也是不錯的。
男人狠下心,俯身吻著上官九,已然不顧自己吻著的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