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見排場氣勢想來定是非富即貴之人,堆滿笑容帶著小二出門迎客。
酒樓老板迎見道:“公子裏邊請?”
公子粲然一笑,道:“付掌櫃,你可還認的我不?”
付掌櫃蹙眉審視,又繞著上下一圈打量回到原地,弱弱說道:“你是...小淮?”
郭小淮一記點頭。
付掌櫃激動地叫道:“啊呀!真是你呀!一走就是六年啊!現在都發達了啊!”
郭小淮伸出手掌,身邊童子掏出一袋銀兩放在手上。道:“付掌櫃,之前多謝你照顧,當年借你的銀兩如數奉還外加利息。”遞給。
付掌櫃捧著銀兩沉甸甸的,樂嗬嗬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郭小淮道:“付掌櫃,我想包下你酒樓舉辦婚宴,麻煩你替我向客人賠個不是所用費用有我承擔,外加雙倍價錢作為道謝費。”
付掌櫃連連點頭,“好咧。”
郭小淮向身邊童子叫,道:“翔子,我們去二樓準備下。”
樓下三三兩兩走不少食客,耳聽隻字片語間‘這會賺翻了,白癡一頓還有銀兩拿。’門口備著一頂花轎,街坊們圍在門口頭接耳議論著。
樓上四人正當不明原由的時候,樓梯傳來‘咚咚’聲響,露出一個年青公子。
郭小淮抱拳拘禮,道:“打擾在坐各位,在下郭小淮,正有此意包辦聚福酒樓以作婚宴,各位所有費用均有我承擔,此外我以雙倍的價錢為向各位賠不是,可在樓下門口我管家處領取。各位不便之處還望海涵!”
一聽‘郭小淮’三字,初夏急忙起身問道:“你是稠村的郭小淮?”
郭小淮三步走近,道:“正是,姑娘認識的我?”
初夏心切道:“不、不、不,你趕快回稠村吧,小琴姑娘等你一等便是六年,剛才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郭小淮心下一急,麵孔一震,追問道:“小琴她現在怎麼樣?”
雨澤道:“小琴姑娘她沒事。隻是聽大娘說鎮裏一戶姓高的大戶人家已經下聘禮。你趕快回去吧!若是晚上一時半刻恐怕真的要追悔莫及。”
“多謝兩位今日大恩,來日我郭小淮定當重禮大些。”郭小淮拱手鞠身,忙道,“翔子備快馬!”一個飛步轉身,‘咚咚’急促下樓。
草堂書生微閉眼掐指一下,搖搖頭道:“晚了一步,卻為時不晚。”
初夏聽著糊塗,問道:“草堂師伯,這到底是好是壞,什麼意思嘛?”
草堂書生嗬嗬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若想知道就待親自去看。”
初夏扭頭轉向雨澤,道:“哼~不算就不說嘛,我自己去看!雨澤,咱們走~”
雨澤輕輕“哦”了聲。
草堂書生覺得她倒是可愛,惹人歡喜,不禁笑著搖搖頭。忽然叫道:“等等,如果不用輕功你們是趕不上的。”
初夏張口一吐,走下樓去。
寧靜悠悠,蒼鬆古樹孤葉漫舞,擺起偏偏姿態入境如夢。紛飛紅葉起風弄舞,飄飄然然粘粘戲水圈起水波回蕩。
少年公子手搖大扇,郎當步子,隨身兩名家丁鞍前馬後伺候,喜事滿麵的朝一座偏僻的黃土泥屋走去。此人正是高家公子高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