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男子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心情大好,從懷中取出一道靈符扔了出去一隻巨大的仙鶴便幻化而出,將少女給他的儲物戒指收好一個縱身便坐在仙鶴身上,隨著一道靈訣打出仙鶴慢慢張開了翅膀,下一刻便帶著邪氣男子飛出了九江盟分舵。
“仙使終於走了啊。”九江盟的堂主們認得那仙鶴就是邪氣男子的坐騎,仙使離去這些堂主們也是鬆了一口氣,對於仙使的到來他們是既激動又忐忑,能夠賞賜下金丹吩咐幾句就離開這些堂主們也是樂於這樣。
“那塊火炎令我們真的得抓緊搜尋了,仙使的脾氣想必大家都清楚,今晚我們開一個短會好好商議一下吧。”一位堂主提議道。
“左堂主說的不錯,當時那女子身邊還有一個少年,雖然尚未交手可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此事我們還是準備一個萬全之策比較妥當。”另一位堂主複議道。
“那塊火炎令可是仙師要的東西,凡是和這塊火炎令沾上邊的都不會是簡單的人物,仙師手段通天為什麼不親自動手而要借助我等之手,想必這塊火炎令的背後足以牽扯出其他的仙師。諸位兄弟凡事還是留一個心眼比較好。”
一名年長的堂主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眾人之中以他的資曆最高,凡是能夠混成的堂主的又有哪一個不是人精,想想這塊火炎令牽扯到的人物眾人的背後不覺升起了陣陣寒意。
雲來城外,邪氣男子坐在仙鶴上向著東北方向飛去,這一路上邪氣男子顯得頗為的煩躁,剛出了雲來城不久他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作為一名練氣期的修士他可不認為這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從始至終他都覺得心中很是壓抑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到底是哪位道友和在下開玩笑,還請現身一見。”猛然停下坐下的仙鶴邪氣男子抱拳對著身前的虛空說道。
暗中跟隨的林凡見狀不由愣怔了一下,林凡雖然也是一名修士可是除了在玄天門的那段時間外基本就沒有和外界的修士接觸過,想不到修士之間的禮節竟然和凡世間的武林人士一模一樣。
足足等了一刻鍾四周都沒有任何變化,邪氣男子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我多心了,眼下還是趕緊取出那塊水炎令交給師尊,出來久了要是被他懷疑發現我身上的秘密就糟糕了。”
雖然也是一名煉氣期修士,可自己到底幾斤幾兩邪氣男子心裏還是有數的,也隻有在這些凡人麵前自己能夠作威作福,哪怕碰到一名同等修為的煉氣初期的修士自己都得恭敬有加,這就是作為散修的悲哀。
“看他神色慌張的模樣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我倒要看看這背後究竟有什麼名堂!”林凡打定了主意繼續不緊不慢的跟著那隻仙鶴,那邪氣男子始終感覺有些不自在可是反複探查之下始終都沒能發現什麼也隻能歸結於自己太過謹慎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兩人的速度已經出了大趙國的邊境來到一片未經開發的原始密林中,邪氣男子一個縱身從仙鶴背上跳了下去潛入一片湖泊之中,林凡站在臨近的樹枝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不一會兒懷中的火炎令卻像受到了什麼刺激變得一陣熾熱。
“哇!好燙!”
林凡冷不丁的被懷中的火炎令燙了一下,那灼熱的高溫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這火炎令也不知道是何種材料製成無法放進儲物戒中,林凡也隻能將其隨身攜帶了,隻是沒想到這一刻火炎令卻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與此同時湖泊下麵的邪氣男子卻是渾身被一層冰霜包裹,邪氣男子將自身的元力瘋狂的運轉這才將身上的冰霜給融化掉。
“冷死爺了,這水炎令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陰寒了?”邪氣男子被手中的水炎令凍得不輕,當下取出一個特質的木盒將水炎令小心的放了進去,周圍的寒氣立刻消失不見。
就在盒蓋該上的瞬間林凡手中的那塊火炎令也是恢複了正常的溫度,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灼熱。
“這水炎令已經到手,火炎令要不了多久也會拿到,隻是剩下的那塊木炎令暫時下落不明,這水藍星不愧是萬年之前的修仙聖地,五塊令牌竟然有三塊都埋藏在這,若是能夠將剩下的三塊令牌找到,這次的五行仙府開啟我們師徒倒也能去撞一撞仙緣了。”
邪氣男子一想到此臉上無不得意,那次他們師徒冒死之下借助天然的大陣困殺了那名重傷垂死的化神修士,雖然之後他那師尊被那名化神修士垂死一擊從元嬰巔峰打落到金丹巔峰,可是收獲卻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