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薄允狐直接將薄諾久放才做好的畫給揉成一團準備給丟了。
沈薑言還錯愕:“三王爺,十王爺這畫丟了可惜了吧?而且還沒有參加評選呢。”
薄允狐丟東西的動作一頓,轉過頭來看著沈薑言,似笑非笑的麵龐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沈公子不用管,他輸了,本王甘願替他認輸。”
“???”不遠處的薄諾久聽見這話急了,想從薄無埃的手下逃脫奈何逃脫不開,隻能扯著嗓子喊:
“別把本王的畫給丟了啊,皇兄,你不能這樣~!!忒奸詐啊!!”
輸贏無所謂他們今日本來就是要讓蘇故贏的,但是他的畫,是他要送給太子的啊!
楚辭茫然的看著保持著溫和笑意的薄允狐,就算是聽見這話,也不能在他的臉上挑起一絲絲的漣漪,反觀見他轉過頭來,溫柔的看著她:“太子喜歡那畫,本王可以再給你畫一幅。”
楚辭嘴角抽了抽,並不是很在意,隻是覺得薄允狐有些怪怪的:“我沒事兒,不用管我。”
薄允狐滿意的眯了眯眼,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恩,乖。”
一道銳利的視線刺向薄允狐的身後,薄允狐揚起眉梢,轉過頭去看向視線來源處,隻見薄無埃的麵具下的眸子染著一簇火光,仿佛帶著寒芒,豪不吝嗇的朝他直勾勾的射了過來。
薄允狐有些挑釁的揚了揚眉,便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還真是無孔不入的情敵,顧得了這頭卻又顧不了那頭。
薄無埃嫌惡的皺皺眉頭,將自己手臂中掙紮的薄諾久給鬆開來,不再管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袍子,很是不高興的立在了楚辭的身邊。
他銳利的眸子隻盯著楚辭看,看得楚辭毛骨悚然。
良久,他終於彎下身,壓低了聲音,卻又帶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兩個人就夠了,倘若你要是在給本王找多餘的人,本王絕對不會饒你。”
???
楚辭驚恐莫名。
這次的比賽毫無懸念是蘇故贏了,隻是蘇故贏了並不高興,看著那四個男人,好像是他們對於勝負並不在意,仿佛就像是刻意讓他贏一樣,明明畫了一副好畫卻不題詞,最後竟然還將那副畫給丟了。
雖然他是認真的參加完了比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暗地裏的沈洛兒揪心的絞了絞帕子:“怎麼就輸了呢……”
旁白的丫鬟也覺得納悶:“太子身邊參加的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按理來說是不應該熟的呀,怎麼感覺他們參加比賽參加的這麼隨便呢……好像是故意輸給蘇公子的……”
沈洛兒聞言黛眉輕蹙:“該不會是太子不想娶我故意使的招數吧。”
第二個,應戰的是薄允狐。
比的是圍棋。
兩位如玉般的公子個執棋子,薄允狐手提白子,薄唇永遠勾著一抹難以揣測的笑,墨色的眸子暗光點點,雌雄難辨的俊顏,耀眼得不可方物。
蘇故在這種氣氛下下棋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毛毛的,可能是對麵人的從容,仿佛是知道他下一步能走到哪,隻是目光輕輕在棋盤上一掃,似乎都能讓他的布設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