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幾人吃完早飯悠哉悠哉的回到醉月樓。
“阿怡!明月!你們昨晚幹嘛去了!”柳扶風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隊伍,急得都快哭了。
“你倆還知道回來?”韓瑩瑩也有些氣憤的說道,一邊的韓思思一臉擔心。
“對不起啊柳師姐,昨晚我們去幫助唐門的師兄了。”明月趕忙上前去安慰柳扶風。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看看明月,才多大啊,撒起慌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都是你害的。”唐初一悄悄擠兌公子緋。
公子緋皺眉,“MDZZ,誰先搞起這破事的。”然後看著七,“該你上了。”
七走過去對著韓瑩瑩和柳扶風一陣的好說歹說,這事兒才總算平靜下來。
“你們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
“行了,知道啦。”
“阿怡,你過來,我們該走了。”柳扶風對阿怡說道。
這才想起柳扶風說過今天去摘優曇花,“嗯”,告別了公子緋幾人,阿怡,明月,柳扶風三人便出發了。
路線和昨晚的路線差不多,隻是快到王爺府的時候拐了彎。一路上,柳扶風不住的說路上的風景怎麼樣,弄得兩人都不好意思,畢竟不能說自己昨晚已經走過了,隻能一路敷衍。
“就在這座山上,這邊走。”柳扶風說道。
“柳師姐,這山這麼大,你怎麼找到的那朵花兒?”明月奇怪的問道。
“經過你柳師姐一路的打聽,分析,畫草圖,我已經確定了一個方圓不足百米的位置。”柳扶風得意的說道。
“那花兒有沒自帶GPS,隻聽到點線索,這就能找到我就是服了。”阿怡心想。
柳扶風帶著兩人走了許久,在一處突兀比較寬的空地停下,“就是這裏了。”
“這裏怎麼會長花啊。”明月問。
“那裏!”阿怡指著臨近懸崖的一顆樹旁。
“啊!這裏真的有優曇花啊!”柳扶風激動的說。
阿怡聽到這話差點吐血,敢情大姐你都不確定就帶著我們走了一路?那要沒有這花,我們不是白走了!
幾人走了過去,見這花白得聖潔,很大,但根莖卻柔弱的像根牙簽,假的吧?還是劣質的塑料仿品吧?阿怡默默的想著。
“一襲白衣入雲香,雲雨巫山望斷腸。未行十年天涯路,豈有優曇手餘香。沒錯,這便是優曇花啦。”柳扶風高興的就要下手采摘。
“不要。。”一聲細膩而又輕柔的傳來。
幾人回頭一看,柳扶風和明月倒是沒覺得什麼,阿怡卻差點連鼻血都噴了出來,隻能說這服裝設計獅真是我輩男兒的楷模,裙子開叉在這個年代引領時尚,但是裙子中間開叉,就太踏碼前衛了,若隱若現的簡直就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
“這是我的花兒,誰也不許摘,我已經在這裏守了幾天了,就等這一天開花收獲呢。“一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姑娘說道。
“誰說這是你的花,這上麵有沒你名字,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這是我找到的,就該是我的。”柳扶風也是得理不饒人。
“我說了它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怎麼能這樣。”這姑娘也沒什麼好的辯詞。
這時候另一邊又走來一個雙馬尾的姑娘,“怎麼回事,選美大賽嗎?”阿怡看著這雙馬尾的姑娘吐槽。
“情兒,別說了。”雙馬尾姑娘對著喚情兒的姑娘說道,然後繼續說:“這位是天香穀的妹子吧,你要這花有什麼用嗎?”
“我。。我聽說這花能讓人白發變黑發,我準備給師傅做賀禮。“柳扶風看這姑娘說道,大約是這姑娘有一股讓人安靜的氣質,雖說她身體嬌弱,感覺卻沒人和她大聲講話。
”你不知道嗎?這花和你們天香穀的內功相克,用後白發能不能變黑發我不知道,但走火入魔還是非常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