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月……”初璿公主想了想,“他是我備選駙馬之一,怎麼,突然問起他來?”
“我隻是覺得那人高深莫測而已,你知道他和別國有來往嗎?”沐清月死死盯著初璿公主,不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初璿公主想了想,她在空中飄來飄起,整整將小小的房間轉了兩圈。漆黑如瀑布的長發加上她慘白如紙的麵容,要是在大晚上,非得嚇死幾個大活人。
殊不知某個人一點都沒有知覺,還在空中飄來飄去,突然她叫了聲,將羌笛和沐清月活生生的嚇了一跳。
她激動的跑到沐清月麵前,那蒼白無神的瞳孔瞪得大大的,“南非月……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噗……
沐清月剛剛端起茶杯喝茶,被初璿公主一句話,一口茶直接噴在地上,她艱難的咳了咳,那初璿公主以為她說對了,正在暗暗得意中。
沐清月白了眼胸大無腦的初璿公主,“那個腹黑男,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喂,你別叉開話題,我就問你南非月跟別國到底有沒有來往。”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公主,輕輕歎息,感覺沒啥念頭了。她幹脆躺在軟榻上,懶洋洋的說道,“這個問題可是關於白子清的死活,因為我懷疑那個刺客是他派出來陷害白子清的。”
“什麼,白子清怎麼了!”初璿公主猛地撲倒沐清月麵前,本就慘白的臉蛋加上瞪得大大的瞳孔,分外嚇人。
她緊張的死瞪著沐清月,“子清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見沐清月錯愕的注視她,初璿公主一臉焦急,她又是虛體,不能拉沐清月,隻能在旁邊幹著急,“我說,子清到底發生了何事?不行,我要拿回我的身體,你快將我的身體還給我!”
“他,隻是被人陷害了而已!”沐清月收回愕然的神色,冷靜的站起身與初璿公主對視,“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跟你說過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今日午時,大理寺會派人將白子清押去大理寺公審。而我知道事情的內幕,現在在懷疑是不是南非月派的刺客,要是知道刺客是他派的,就有辦法將白子清救出來。”
“南非月……南非月這個人我隻知道是皇兄胡亂塞給我的駙馬爺,隻是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皇兄很信任他,我與那南非月從未有交際過!”初璿公主悵然的搖了搖頭,輕咬那蒼白的嘴唇,“他……怎麼在我離開的時間發生……這樣的事情?”
沐清月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事情了,而初璿公主悵然若失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羌笛突然皺眉,快速閃到門前,附在上麵,將門輕輕掀開一條縫。
周邊都很安靜,沐清月也特地下了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也沒有敢來闖公主的閨房。再看羌笛一臉警備,她忍不住問道,“是誰來了嗎?”
羌笛掃了眼沐清月,又快速收了回去,“是黑白無常來了!”
他快速翻到初璿公主麵前,拿出聚魂瓶,將初璿公主的魂魄收了回去。
“等會兒你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留下這句話,羌笛隱在空氣中,消失不見。